留下来的方洁气得跺脚,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也没法,只得提着行李进了大房间,而圆脸的陆令仪也怯生生提着行李跟了进去。
江静兰的行李不少,分了三趟才全部搬入房中,这小房间是个长方体,高34米、宽15米、长43米的长方体,屋内统统是竹制的家什,竹制的床,竹制的架子,竹制的桌,竹制的椅一放下行李,江静兰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做,先从网兜里取出搪瓷盆,直直地到院前用竹子搭建起来的灶房,有两排土灶,两大两小,不过只配一大一小两个铁锅。
这样热的天,江静兰不打算烧热水,直接在水缸里舀了满满一搪瓷盆的水便回了小房间,关上了木门,便脱衣擦身,这简陋的条件,先将就将就,夜里再去村子那潺潺流淌的河里游个泳来时就看到村内有条不大不小的河,还看到光着屁股的小孩子,像是下饺子一样,噗通噗通一个接一个地跳到河边洗澡,用最原始的狗刨式比比谁游得快。
片刻后,江静兰擦完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半成新小碎花短袖衬衫,与深蓝色侧开裤子,打开木门,将脏水泼向院子角落,转身回屋时,摸了摸已汗湿的羊角辫,想了想,便在妈妈给整理的洗漱用品里找出还剩半瓶的洗发膏,这时代的农村人大部分还是用碱面或是洗衣粉洗头,洗的头发倍儿硬。
江静兰将洗发膏、梳子放入搪瓷盆里,将另一条干净的干毛巾搭在肩头,打开木门,反手将房内的竹椅拖了出来,搪瓷盆用清水净一净,再加满水,歪着小脑袋,散开羊角辫,用木梳子连梳了一百下,才开始洗头,这洗发膏质地较硬,得用手抠出来。
这种洗发膏由于工艺所限,不如洗发水洗发露方便,洗过的头发亮泽度也有限。但,她还是不大敢明目张胆地用后世进口的洗发护发产品。
用干净的干毛巾将浓密地长头发擦到半干,便回了房,不仅仅锁上了木门,还将大皮箱大包裹堆在门前,想想还是不保险,又从空间扒拉出一个旧式的白色蚊帐,一副旧式地粗布床帘,一一挂上,才进入了灵气空间,没有心思补眠,没有心思吃饭,直接阖眼,进入军长的小娇妻的剧情回忆。
女主杨春雪,是原主江静兰第一位丈夫杨铁峰的亲妹妹,是原主江静兰第二位丈夫姜北的填房。
听起来,关系很乱很复杂是吧。
那,从头开讲吧
杨春雪的父亲是位光荣地解放军战士,在全国解放后,已四十出头还未婚的他因大字不识几个就主动退伍,回老家当了村支书,任命初中毕业的三弟为村会计。
这时,村里唯一的地主找上了他,让他娶他的女儿,那可是才二十岁出头大姑娘呢,说真的他有些心动,不过又不好意思,就拒了拒,可那地主干脆利落地下跪,求他,老泪纵横地说自己的儿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他身子骨不好,差不多活到头,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家里的小女儿。
于是,这对老夫少妻的农村夫妻就出炉了。
相处下来,他们感情十分融洽
唯一的遗憾便是多年未育,不过他们没有听两个弟弟的过继他们的孩子,而是去看中医吃中医,多年调理之后,在1957年终于怀上了
次年,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取名为杨铁峰,不过伤了母体,之后又是多年未孕。
不过他们夫妻都觉得有个儿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