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樊旭星突破了炼气二层,来不及洗掉一身的脏污,就被拉入了灵气空间。
樊旭星又惊又喜,又可以进入灵气空间了。她的生命多了一层保障,在危机四伏的河南,可以十分好的生存下来。这时,她才对这个任务有了几分信心。
之后,她就在两个不同的时空之间回来穿梭着,一边是1960年,一边是1942年,都是入秋的时节,都是灾年,不过,一边是新中国,一边是旧社会。
似自由也不似自由。
咋说呢
是这样子的。在1942的黑夜,她入眠后,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下一秒钟,也许是下一分钟,也许是下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或是三个小时反正不知道,她睡觉了。醒来时,必是在1960那边的白天。
反之,也是如此。
1960的黑夜,入眠后,醒来时,必是1942的白日。
不知为此,不知哪边是梦,哪边是真实,对她而言,两边都是一样,似梦是真,非梦非真
1960年,初秋
当樊晓兰转醒时,又回到了那个帐篷内,察觉到自己裸露的身子白净干爽,就是没有穿衣服,取出海魂短衫,外加卡其色背带裤,以及一双简单大方的灰色登山鞋,不急不缓地穿上。
这一行头,在这个年头,算很时尚,只有少数干部子女能穿。穿戴完毕,她不急不缓地出了帐篷,又不急不缓地收起了帐篷。接着不急不缓地走出了山洞,外面依旧绿阴如盖,虫鸣鸟叫,静静幽幽,如果不是刚刚从1942年回来,也许她不会这般热爱新中国,她是哼着国歌下山的。
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
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
最危险的时候,
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