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伯庸手拿着玉蟾蜍在桌上笃笃的敲打,情绪激动之极。和刚才聊家常的长者已经判若两人了。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辩解啊。混账东西”林伯庸怒骂道。
“家主,侄儿没什么好辩解的,事到如今,这些事侄儿都承认,确实都是侄儿干的。”林觉沉声道。
“哼,算你还有些骨气,没有出言抵赖。你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告诉你,人证物证都在府里,你抵赖,便全部押出来和你对质。”
“家主,我不想否认,不想辩解。但可否容侄儿说几句。”林觉缓缓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林伯庸喝道。
“家主,你告诉侄儿,侄儿之前在林家可犯过什么事儿么可曾闹过什么出格的事么”林觉问道。
“这也是老夫不明白的地方,你之前是个安静本分之人,怎地忽然之间变成了这般模样,你是中了邪了么”林伯庸怒道。
“多谢家主,家主也知道我之前是个安静本分之人。我不得不安静本分,因为我只是个三房庶子而已,我说话没人理会,也没人在乎。当然在你们眼里,我这个三房庶子便应该像个小猫一样躲在墙角,安静的见人就跑。你们高兴了就夸两句,你们不高兴了便踢两脚是么”
“这当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猫也想吃饱穿暖便成了,只要不惹事安安静静的活下来便行。然而,安静本分便成了么你们便不会欺负我了么显然不是。林全和大娘他们对我的苛刻我便不说了,那日庭训上你也知道,几年的月例钱他们都截留一半下去,若非家主发话,他们永远不会给我。还有一件事我没说,我娘去世后留下的首饰盒,里边有些金银器物。本来是给我作为念想的,但娘亲下葬之后便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家主你道后来我在那里瞧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