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福晋望着年媚兰的满头饰品,想着同人不同命。这位侧室戴再多的首饰,也没人说。而自己,多插上旗头几枝,十四阿哥叫得天都要塌一样。
十三福晋想着自己约十四阿哥赌钱,十四阿哥跑得比兔子还快。而这位,约十四阿哥赌钱,马上爽约,气人!
“年侧福晋,你在耳坠上挂了两串耳环,是要迷惑四爷吗?”十三福晋问。
“年侧福晋,你身上香喷喷的,是擦了什么香水吗?”
年媚兰心想这二位,说话真毒,你们就不能让老子安静一下?”
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继续冷笑地望着年媚兰,想在她脸上找出破绽,然后深入讽刺。
年媚兰笑了笑,说:“听说三阿哥喜欢上一位寡妇,经常到夜市去找那位寡妇!还有,十阿哥喜欢上他府中一位奴婢,十福晋闹得不可开交!哎,想着自己男人容易被别人抢去,妾身觉得,对自己要好一些,否则,今日丈夫今日是你的,明日,说不定就是别人的了!”
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满心不高兴地望着年媚兰,可听到年媚兰如怨妇一般说出这话,想着也是,女人,为什么不对自己好一些?
十三福晋于是在自己耳坠上挂上三串耳环,一走起路,摇阿摇。
十四福晋,将自己熏得如香炉一般香,来到德妃的永和宫,让德妃不住打喷嚏。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觉得自己苦呀,一交换意见,觉得向四阿哥倒苦水才行。
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进宫,跟四阿哥一起喝酒。
“四哥,您府中的年侧福晋,影响到咱们俩的嫡福晋,让她们整治咱们,看着头疼,您代年侧福晋罚酒三杯!”十三阿哥倒酒给四阿哥。
“究竟年氏教你们俩人的嫡福晋做了什么,让你们头疼成这样?”四阿哥乐呵呵地喝下三杯酒。
“四哥,您的年侧福晋,坑夫的事,可是影响到您的两位弟妹,让咱们觉得心胆俱裂,您不知道,咱们俩人的心情……唉,说不出口呀!”
四阿哥听自己两位弟弟是开玩笑的口吻,于是哈哈大笑,然后又跟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干杯,说些酒话。
四阿哥想着年媚兰不是完全傻白甜,有时候,也是很有趣的女人!
四阿哥回府后,问年媚兰:“媚兰,听说你影响十三福晋和十四福晋,让她俩现在言行怪怪的,你不会挑唆她俩坑夫吧?现在两位阿哥头疼极了,如果闹得满城风雨,呵呵,你自己到母妃那里解释,呵呵呵”
“哎哟,人家穿衣打扮,是人家的事。妾身怎么可能去撺缀二位福晋坑夫?她俩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才会出来搅一搅、闹一闹!”年媚兰为自己辩解。
四阿哥于是轻轻摇了摇头,就不做声了。
年媚兰扭住四阿哥的手,要掐他的肉。
四阿哥不让年媚兰掐她,于是反扭住年媚兰。
那拉氏进入年媚兰房中找她有事,见到年媚兰跟四阿哥扭在一起,两个人还笑着,于是轻咳一声。
四阿哥和年媚兰坐正,听那拉氏说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