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庆军本就攻城疲惫还没来得及休息便看见凉州带着宛如实质杀气的凉州铁骑心头骇然。
“攻城吧。”
“司空前辈,有劳了”
徐闲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开口道,腰间春分刀递出。
司空摘星接过春分刀强忍着肩膀的剧痛入城墙下。
重甲铁骑开始披甲,胯上战马。
凉州轻骑围在城池四周不断地迂回,用箭回射,压住城楼上的兵卒。
骑兵攻城是天方夜谭,
可这望南城并无护城河环绕,一旦攻下城门填平沟壑便能入城。
司空摘星咬牙脚尖一点便拔高而起,春分刀入手,割在吊桥之上,粗重的绞绳子应声而断。
“轰隆”
吊桥轰然倒下卷起阵阵烟尘。
城楼上的守将惊骇欲绝。
前方乔峰掌出如龙,
身后重甲铁骑紧随其后箭落在铁甲上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势大力沉的一掌撞在城门上,
有碎石下落,城头震动不止,城门摇摇欲坠。
复有一掌,城门破开一道裂缝,
重甲铁骑向着裂口直直的撞入,
城门破开,
当重甲铁骑踏入城门的那一刻徐闲便知道望南城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陈公,到了”
“前方十里便是望南城”
厮杀了一夜终于在无数老卒的拼死护送下,趁着夜色终归还是逃出了平野原。
“嗯”
“老夫终归还是愧对秦相知遇之恩了”
陈闻之望着四周满身血渍的数百亲兵和万余残卒心中思绪万千,身后还有凉州追兵,大军死伤几何不知,可已经完全被凉州铁骑冲散,若是能退居三川郡收拢惨兵加上事先在望北城留下的一镇人马还能为大庆保留一份国运。
近了,
不足望南城五里,
“令骑已经派出。”
“怎么还不见王总兵引兵相接”
有人疑惑道。
“这是”
残军又向前进了不少距离,看着城墙上飘荡的徐字大和零星的凉州兵卒众人心如死寂。
“看来天命如此。”
有人颓废的瘫倒在地。
“陈公”
魏明辅也是长叹一声面色发白。
沉闷,
“吱呀吱呀”
城门开启,
城楼上空无一人,
重甲铁骑的铁甲上还有血渍未干,
没有喊杀声,
只是沉默的向着溃兵冲杀而来
身后还有万余凉州轻骑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