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回忆剑器舞时要穿的衣裳,回忆了好一会,抖了抖身子,把衣着变成那套素白色的短曲裾,曲裾的开口略大,下摆的长度到膝盖,同样素白色的裤子,裤脚收在一双黑色的靴中。刚做了个起手式,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收了手笑道“我好久不舞了这是小时候,十二三岁的时候学的。”
刘盈带着张嫣端端正正的坐在旁边的席子上,很严肃的等着看。
扶苏越发脸红,依原样舞了起来。
鬼只是灵魂,只要心里想得出来,就能做得到。
不会发生眼睛:看明白了。脑子:记住了。手脚:这种事。
剑身满是错金银的花纹,这里虽然没有光,剑器舞动时金银两色在空中流转,恍若电光霹雳。
扶苏越舞越顺,剑器舞和平时带着刘盈练剑不同,后者要下盘稳、步伐不乱、剑护中门。
现在却可以大开大合,呈龙蛇蜿蜒曼舞之势。
折腰回身一击,飞扬腾跃,剑破长空。
一剑斜刺,如白鹤蹬空。
横抹眼前,似乎惊涛拍岸。
回手轻钩,仿佛白鹭飞掠。
从下而上一撩,若雷霆贯地惊天。
吴钩斫断怒蛟尾,瘦竹折石回风枝。
舞剑器者豪荡激昂,观舞者只觉得天地为之低昂。
在这昏昏暗暗日月交替般的地府景色中,飞旋的扶苏是唯一的亮色,光芒闪烁。
刘盈张着嘴,连叫好都喊不出来。
张嫣一贯淡然,此时却被他惊呆了“妙啊”
吕雉看的眼中异彩连连,握着拳锤窗棂,连连感叹“生子当如扶苏”这要是我儿子多好啊。
嬴政满足的眯起眼睛,虽然现在还没统一这个镇子,可扶苏在诸多皇帝之中,是最棒的。
刘邦远远的也看见了,鄙视刘恒,刘恒舍不得鄙视儿子,只好去鄙视不熟悉的孙子。
刘彻心不在焉的思考钩戈夫人现在在哪里,他们会不会说弗陵不是我亲生儿子,是啦,老年得子的确可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