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憋的心里难受,拔剑而起“试试就知道了。”
窦漪房呵斥道“不可冲动”
刘邦随手拿骨头丢他“坐下老子当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儿,你们都没拜读过这种事不能嚷嚷你知道阎君派谁来盯着咱们吗”轻易不要动兵,一旦要动,就必须成功这次要是失败了,就没有以后
他点了点儿孙们,一阵冷笑“没有兵没有将,拿什么谋反你别看妇好那么说,在这壁垒四处看看,到处都是荒原旷野咱们饿不死,阎君大可以把咱们放在八千里大沙漠的正中央,反正不用管食水和交通。万一打破壁垒之后还没跑到地府的都城召集旧部就被阎君发觉他们的兵将能飞过来那还干个屁想来阎君吃了几亏,不会再傻到派我们的旧臣来抓人。”
高祖毕竟是开国之人,虽然看起来是个流氓,但是一个普通的流氓难能吸引到那么多能臣勇将呢。
薄姬暗暗点头,轻声说道“即便是韩非,和始皇也没有君臣之情。”
“不错。”刘邦点了点他们,撇了撇嘴“给朕留了贯高,给他留了刘据。呵呵。”
接下来探讨另一件事,要不要把买来的情报再卖给嬴政呢
要不要和他联合起来,一起去夺取自由
拿筹码算一算,嬴政的谋臣勇将又多又好,忠诚正直的也不少,阎君那儿肯定有不少。要不要拉他入伙
众人正在探讨是否和秦帝结盟。
天上飘飘悠悠下来一卷素绢,上面写着刘贺继位27天,不理朝政,荒淫无道,邃被废。
集体炸锅
掀桌子的、破口大骂的、诅咒的。
有一种最传统、也最简单的、妇女们经常使用的诅咒方式用菜刀剁菜板,大声叫骂对方的名字。刘彻无意间使用了这种诅咒,他一边用剑砍木料一边大骂“霍光贼子”
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坐了一会刘弗陵悄悄溜走,找到刘盈,在诸位祖宗之中,唯一能让他感到亲切温暖的就是惠帝。他说“我告诉您一件事,您不要告诉其他人。”
刘盈谨慎的问“是要谋害扶苏吗”
“不是。”
“那,是要偷袭始皇和我娘么”
“也不是。”
“那好,那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
刘弗陵小声说了“高祖买到了两个消息,我们或许能得到自由。您要回来帮助高祖么”我在生前不自由,死后还是不自由,好难过。
刘盈沉吟了好一会“不。我宁愿呆在这里。”他知道,只有在起事之前回去追随,才有可能抹去过去对刘邦的不敬。
在这里太后像是温柔的母亲,始皇帝像严肃可靠的尊长,还有一个亲切可靠的好朋友,也能和张嫣在一起谈笑,偶尔还能卖腐。即便让我重新回去当皇帝,我也不愿意。他反而劝这个小朋友“富贵险中求,你自己多加保重。”
刘弗陵含泪凝望他“如果我母亲在这里,或许我算了。我要去搏一搏。”
“且慢。”张嫣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你还有一条路。”
“你是”
刘盈介绍到“这是我的外甥女。”他特别不愿意提起这是自己的妻子。
“原来是孝惠后,弗陵失礼了。”
张嫣道“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