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喏喏的点头“刘贺被废了,地上令立了刘洵,是刘据的孙子。”
刘邦自己都弄不清楚汉朝这些复杂的皇帝关系,默默的算了算,刘彻那小子和卫子夫的儿子的孙子登基继位了,四舍五入就是皇位回到了刘据手里啊“好”
现在的气氛和情绪不适合拉人入伙,刘邦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去看祭品食物和祭文。
看到四个人还在那里打。
“阿恒,他们为什么打架”
“可能是因为年轻气盛吧”
刘彻回头一看“啊高祖你没被毁尸灭迹啊”
他本来不会这样无理的说出心中猜测,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刘邦屡屡针对他,挤兑他,讽刺他,让他心中有火。这次刘洵继位,刘邦虽然没有出言嘲讽,却让他有种如朕亲临、如芒在背、如跗骨之蛆、如同听见刘邦冷嘲热讽似得,越发恼火。
刘邦毫不犹豫的脱了鞋“你他妈的放什么屁呐你祖宗纵横沙场数载,什么时候受过伤项羽都杀不了我,还有谁”
扔鞋
刘彻闪身躲开,还是没有躲开人扔鞋的经验,被打中了手腕。
这对武帝来说已经是极端的侮辱了,气的他拔剑“高祖你未免欺人太甚你是天子,我也是天子”
刘邦一看,好小子,打你是祖宗给你脸了“天子不天子的无所谓,老子是你祖宗什么狗屁孝武皇帝,你他娘的也就剩个武吧。活着的时候穷兵黩武,到死了连你祖宗和也敢砍。阿盈到爹这儿来,哎呦,伤的重不重啊”
刘盈都震惊了,什么情况什么意思啊等等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这样的话
扶苏却很明白他的意思,在这个镇子里,能算得上战斗力的人就这么多,拉拢一个算一个。“阿盈很勇猛,不是需要父母担心的小孩子。陛下尽管放心。倒是汉高祖您,好像让儿孙很担心。”
刘邦一撇嘴“那是他们的福气。”说罢,施施然离开了。回去看了祭文,肆无忌惮的嘲笑刘彻。
刘彻被嘲笑的恼羞成怒,气的掀桌子大步离开,他过去在宫中,有许多殿可去,现在却只好离家出走,到河边去摸石头打水漂。
他现在很欣赏扶苏,又高又帅又强悍矫健,甚至涌起要不要为了气高祖投奔到嬴秦阵营的想法,想了一会放弃了。
扶苏和刘盈按计划砍了十二根木料,按照六根一捆用麻绳捆扎结实,两人一前一后抬着这两捆木料走了回去。正好遇到刘弗陵坐在地上发呆。
刘弗陵有些震惊“惠帝,扶苏公子,你们这是伐木去了难道,难道这些房子是你们自己建造的”
刘盈也很震惊“你不知道吗”
刘弗陵听说过要自己盖房子,但他以为秦始皇下来时可能没这些规定,他有那么多兵马俑,可能会趁着私下无人时爬起来干活这些想法说不出口“我以为万乘之尊,有些迥异。”
扶苏不想透露自己目前的工作项目,就带他看了看刘盈的镂空雕刻木质小花砖,以及原生态纯手工鲁班锁。
不是他吹,阿盈在木工雕刻方面独具天赋。
吕雉轻松惬意的走出小楼,看周围枯燥乏味一片死寂的景色都能看出点苍凉的美感来,打坐那段时间可太难熬了,嬴政的确了不起,他居然还能去看书。我现在只想看看阿盈。
她听见年轻男子在谈笑的声音,也听见阿盈温润却愉快的声音“阿盈。咦你是”
刘弗陵听她说话,看她面容上的刚毅就知道是吕后“高后在上,弗陵是景帝之孙,武帝之子,拜见高后。”
吕雉伸手扶起他“好。”她看卫子夫和刘彻的见面,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个好爹,试图散发温暖“你不容易。往后常来和阿盈聊聊天。”
刘弗陵没感受到什么温暖,但他有话想问吕雉,这位皇后既聪明冷漠,又是高祖的仇人,或许也会仇视汉朝的其他皇帝。
他试图和吕雉套近乎“弗陵想常来聆听高后教诲,在诸后之中,我最喜欢,呃,仰慕您。您佐汉王定天下,功勋在诸功臣之上,稳定超纲,扶持汉室天子不受大臣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