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豚抓到案上,搁在柔软的青草上。过了一会,变成一个湿漉漉晕乎乎的中年男子。
“庄周,你不玩你的梦蝶,怎么改为戏水了”
庄周打了个饱嗝,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哎呀,试试嘛。没想到溺水了……扑腾膀子可比凫水费劲多了。”
他突然发现,一个不会水的人即使变成了鱼,也能溺水。
……
刘奭红着脸:“我可以我可以的。”
爹娘对儿子总是不放心,许平君和王萱见面之后相谈甚欢,手挽手的研究了半天婚礼的仪式和流程。把周礼的婚仪、汉朝民间和汉朝皇家的婚礼、地府的婚礼这四个都例举出来,开始整理。
刘病已揪着儿子去阎君那儿,解释一下他为什么长时间稽留在外不回去。刘奭觉得不回去也没什么,但他爹知道,这是监视,是盘查,是跟踪,简单的来说,是不放心。
阎君们高深莫测的点点头:“你放心,我们不会疑心。”
在他的竹符过期而人没有回去的时候就知道了,特紧张,怀疑这个皇帝要联络旧部一同谋反!派了都尉带着一百名鬼卒悄悄尾随观察,根据三个月的摸查,想得太多了。他每天就在街上闲逛,和一群穷嗖嗖的秀才在河边探讨儒家学说,然后接送养母上下班,以一种的嗷嗷待哺的状态跟着养母。果然和生前的记录一样,不会搞事情。
冯媛依然不能进帝镇,刘奭的竹符还得每个月盖一次印章,就这样!
等父子俩愉快的离开之后,阎君们也开始探讨:“好多皇帝都在结婚啊。”
“闲的吧。”
“不知道汉景帝那么好色的人怎么安安分分的。”
“帝镇里除了他祖奶奶就是儿媳妇孙媳妇,你让他找谁啊”
“说的也是啊,等下一个朝代”
“啊啊啊啊!”
“咋啦”
“别提改朝换代!别提!要死了要死了!”
“对对对,呸呸!”
王萱问:“许姐姐,这婚礼不能在帝镇举行,要请先帝们出来观礼吗”
许平君沉吟刹那:“依我之见,倒是不必了。先帝们的脾气各有不同,过去遥相祭拜还不觉得,可他们非同凡人,来了之后会……”吵起来!!!这话要怎么婉转的说出来
王萱也不想让先帝们来这里,那样会把她挤的没位置。
“我都听姐姐的。”
许平君问:“地府有卖布的人吗”要是没有,我可以在帝镇里自己养蚕织布。
传言称喜服必须是新的,特别新的才吉利呢,在仓库里放久了的旧锦可不行。
俩人立刻去买锦缎,还很挑剔,不要陪葬的帛,要地府新织出来的布。为了确保足够新鲜,俩人在织布机旁边坐着等,等这匹布织完给了钱就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