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撒都要带着哭腔道,“爱徒,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莱茵呵呵一笑,“放心,只要祂想,你在任何时间都会受到注意,即使你躲过了现在,也躲不过过去和未来。”
西撒思索着莱茵这句话,联想到之前祂的问题,轻轻道,“命运。”
莱茵点零头,“一切的偶然都是必然,这就是命运啊。”
西撒平复下惊恐的心情,作为宿命学科的时钟塔法师,他当然明白在这种伟力面前,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而真正有反抗能力的
西撒望向悬浮着的铜镜,一股战栗从尾骨升起,接着又是兴奋,“爱徒,这件神器可以借我研究几吗我愿意用一百年的卖身契换。”
能屏蔽或者干扰命运的神器,西撒连听都没有听过,毕竟这类神器本身自带着不可知的特性。
阿瓦隆之镜可没有干扰命阅能力,至少现在没有,真正能干扰命运的是自己残缺的神职观察者,只不过通过阿瓦隆表现出了这点本质,可惜自己没有真正的神力可以驱使它,知道西撒想法的莱茵在心里道。
见莱茵没有答话,西撒知道不可能,遗憾地接着刚才的话题讨论,甚至带着一股莫名的兴奋,对自己最熟悉又是最陌生的事物命运的讨论,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宿命学科的法师感到兴奋的了。
“祂是谁”
西撒的目光心的瞄向铜镜又很快的侧开,意味很明显,是这两个兄妹中的其中一个吗但是他现在甚至不敢看也不敢。
莱茵也有些疑惑,因为这不是祂现在能肯定的,如果这一切真的是拉布下的棋局的话,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根本看不破。
祂既可以是贝尔,也可以是凡妮莎,甚至可以两者都不是。
想要看穿执掌命运的拉和看穿命运本身的难度没有多大区别。
“不知道。”
“不知道那祂为什么找上门来你可不要告诉我,今是我们的幸运日,命运来敲门,没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了。”
看到莱茵没有任何慌张,西撒还有闲心讲一个冷笑话,毕竟自己,嗯,准确是莱茵身后可是有着伟大的橡树之父注视着,即使是命运也不能为所欲为。
“老朋友窜门”莱茵突然开玩笑般的道。
“你需要在维也纳重新进修一下修辞学,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烂的比喻了。”
但是西撒转念一想,“你认识祂”
莱茵点零头。
西撒神情更加放松,舒了一口气,既然认识而没有一见面就打起来,在西撒的认知中那还有的聊。
“祂的目的是找你”
莱茵思考了一下,联想到此时拉的状态,不确定地道,“应该是邀请我参加一场牌局,大概是这样的。”
牌局让命运亲自下场的牌局,如果自己能看一眼这场棋局的真实面目该有多好了,西撒想到。
但是这甚至是自己不能关注的,自己可不想某一喝朗姆酒的时候被呛死,西撒转向自己能关注的话题,“你扭曲世界的认知,可以解释一下吗,爱徒”
“命运之河不可逆,这一点连命运本身都不可以改变。”执掌过命运神力的莱茵对于命运的认知远超凡人。
西撒静静地听着。
“但是一段命运之河可以被另一段覆盖。”
莱茵回想起阿卡那图和奥西里斯,声音有些低沉,“前提是出自同一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