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闻言不忍,顿时道:
“她是官家的宠妓,我们这时动手,定然惊动官家。”
“再说,她不过一介妓女,如何肯将这等事,揽到自己身上。”
“依我看,她纵然猜到我们身份,也不会胡乱说出!”
柴进摇了摇头,却说道:
“道理虽然如此,但是元帅安危,却不能寄托在他人身上。”
“有此隐患,我们当有防备!”
卢俊义虽然也觉得李师师不会将自己身份说出,但是他为人谨慎,思索一会儿之后,还是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离了这里。”
“待时迁兄弟寻到安仁村后,就去安仁村旁,在那边找个地方住下来!”
让燕青带领随从,收拾大家行李,打算等时迁回来后,一起离开这里。
柴进、燕青见此,也就不再争辩。因为时迁一时难以回来,燕青道:
“主人,小乙这就带几个人,在客店外看着。”
“若是有可疑人,定会告知主人!”
卢俊义带有飞鸟查探,并不需要如此,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道:
“那就辛苦小乙了!”
让燕青带几个随从,在客店周围守卫。
一宿无事,次日,卢俊义和柴进起来,让燕青等人歇了,到中午时,时迁已打探到闻焕章的所在,把人领了过来。
“此事何须贤弟!”
摆了摆手,阻止了柴进请命,卢俊义道:
“柴兄对东京不熟悉,这等寻人小事,何必劳你出面!”
“时迁来东京已有几日,三教九流也结识了不少,有他出面,想来能找到此人!”
说着,他命时迁道:
“时兄弟,东京城中的事情,你就暂时放下吧!”
“闻焕章先生的住处,务必尽快探明!”
时迁虽然对卢俊义极为忠心,但是听到他不再让自己去地道中冒险,也是极为高兴,道:
“愿听哥哥差遣!”
当即离了这里,按照卢俊义提示,去东京城外安仁村,寻找姓闻名焕章的先生!
见到时迁去了,柴进这时,又想到方才燕青所说的事,道:
“哥哥,既然那李师师可能已猜到我们身份,要不要使些手段,让她说不出话?”
燕青闻言不忍,顿时道:
“她是官家的宠妓,我们这时动手,定然惊动官家。”
“再说,她不过一介妓女,如何肯将这等事,揽到自己身上。”
“依我看,她纵然猜到我们身份,也不会胡乱说出!”
柴进摇了摇头,却说道:
“道理虽然如此,但是元帅安危,却不能寄托在他人身上。”
“有此隐患,我们当有防备!”
卢俊义虽然也觉得李师师不会将自己身份说出,但是他为人谨慎,思索一会儿之后,还是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离了这里。”
“待时迁兄弟寻到安仁村后,就去安仁村旁,在那边找个地方住下来!”
让燕青带领随从,收拾大家行李,打算等时迁回来后,一起离开这里。
柴进、燕青见此,也就不再争辩。因为时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