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再过几日,再说这些不迟!”
微微摇头,卢俊义道:
“我来东京的目的,如今已经达成。”
“继续留在这里,也是徒劳无益!”
“明日,我就和柴进、燕青,尽早离了东京。”
“免得时日久了,反而生出意外!”
这次来到东京,卢俊义为的就是要对人施法,为招安的事做铺垫。如今他这个目标已经达成,继续留在东京,也没什么大事。反而活动越多,越可能暴露自己。
“虽然我已是梁山泊主,但是梁山泊中,却不见得人人忠于我。”
“若是梁山泊有怀着二心的,或者其他人的探子,说不定我来东京的事,已经泄漏出去。”
“还是尽早离去,离开东京之地!”
作为梁山泊主,卢俊义这么大的目标,在东京城待得越久,暴露风险就越大。闻焕章能找上门来,没道理其他人就不能——
因此,他打算尽快离去,去其它地方转转,招揽几位人才:
“双林镇中,许贯忠在那儿隐居。”
“相州汤阴,也有我的师弟!”
“东京城的事,交给时迁和闻焕章即可。”
“等到回梁山后,再遣头领过来。”
已经在盘算着,要派哪些头领,来东京负责此事。
时迁内在心里早已经效忠卢俊义,对于他的安危,同样极为担心。虽然他觉得卢俊义来到东京不过一两日,还没有在城中好好游玩。但是卢俊义这时离去,对于安危来说,却是极为应当。
所以,时迁向卢俊义连连保证,要把事情办好,不让梁山失望。
卢俊义见时迁如此用心,心中也举得他可堪造就。又嘱咐了几句,让他向闻焕章好好学习,发挥更大作用。
如此,到了次日,闻焕章醒来之后,卢俊义和柴进、燕青一起,当即向他辞行。闻焕章见此,也并没有多劝,反而道: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员外这时离去,也是理所应当!”
约定卢俊义下次到东京时,由他做东请客。
哈哈一笑,卢俊义和柴进、燕青上马,辞了闻焕章和时迁,带着几位随从,向着东边而去。
如此行不多远,到了一条岔道,卢俊义忽然道:
“从这条路向北,便是相州地界。我的老师周侗,曾在相州出没。”
“如今既然到了这儿,不如去相州看一看——”
“说不定到了相州,还能找到他老人家!”
听到卢俊义说去看望师父,柴进、燕青两人,哪里能够反对。几人在卢俊义提议之下,在此转而向北,直奔相州而去。
如此过了几日,一行人到了相州,在汤阴县中暂歇。卢俊义目的就是这儿,哪还不命人打探。
如此,仔细打探之下,几人终于听到,周侗曾出现在汤阴县,听说在此授徒。
卢俊义大喜之下,当即仔细询问。听人说周侗在岳家庄授徒,卢俊义连饭也不顾得吃,急忙令人带路,前往岳家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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