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九思极度愤怒的时候，永夜一族的强者的恐怖攻击再次落在他的身上，即便是天书想要极力的守护他，不完整的天书面对这样恐怖的力量也是力有未逮。
张九思的神魂摇摇欲坠，随时都要崩溃一般。
他的身体寸寸皲裂了起来，青鼎也是拼命的镇压他的肉身，才让他没有第一时间化作一摊肉泥。
百万永夜神军，太强大了，强大到张九思现在压根就无法抵抗，哪怕是动用了天书，动用了青鼎，他依旧是濒临死亡的状态。
身体再次被拍进了地下，张九思艰难的爬起来，口鼻流血，眼睛也是挂满了血丝，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愤怒，有的是平静，是那种一汪死水一样的平静
此时的他，抬头看着天，他笑了起来，整个人在这个天地面前像是一个蝼蚁，一切的愤怒，在他的面前化作了平静，熟悉他的人知道，他越是平静，内心的愤怒就有多滔天。
天书传来了一股悲凉的意志，青鼎无奈的哀鸣，就是昆仑镜，也是暗淡了一些，他们都不是最强的神器了而张九思，也不是最强的人，天书不完整，青鼎破损，铜镜不完整，此时面对这样的绝境，他们都是那样的悲哀。
天书也为张九思悲哀。
这些神器是有灵的。
张九思感受到了这些悲哀，有些眷念的低着头，他的手有些颤抖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从头到脚，从身体到灵魂都全是光明，这光明啊，让人那么眷念和喜欢，那是天上无数星辰守护的美好，我曾经作为封正星辰的人，我为这光明骄傲”
“只是啊，这光明里，已经有了光明最讨厌的永夜而我，终究这一生永远都无法走到光明里，因为我从神魂到一切，都充满了永夜的气息其实我早该明白的，既然我修炼了中庸，那我这辈子就永远无法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在那空荡的中庸之中，承受善恶正反阴阳黑白”
有一次恐怖的力量冲击在了他的身上，张九思咧嘴笑了起来。
“据我所知，永夜一族所有的力量，都等级森严，低阶的力量面对高阶的力量，是很难有杀伤力的这也是永夜皇族至高无上的原因，因为他们免疫所有阴影生命的力量，生来就站在了力量的金字塔上俯瞰整个永夜大陆”
张九思笑了起来，这笑容，让看到的夜凉等人都感觉到了寒冷
奇异的是，永夜一族的人都停下来了攻击，看着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帝师，此时的他神魂处于崩溃的边缘，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
可他依旧像是一个战神一样的在那里挡住一切。
这个人的意志力达到了让人惊悚的强度，这个人哪怕是还有一滴血也会战斗下去，他那不屈的战魂永不磨灭
“你说得没错，永夜一族确实有这样森然的等级但是这已经和你无关了，帝师，你今天已经是强弓弩末了，你的身体和神魂已经快崩溃了，哪怕天书在，今天也救不了你，因为今天我们准备太多的东西了，你这些还不死的话，那就真的没有天理了。”
夜冷说着，在他看来今天张九思必死无疑。即使如此，对于这个天灵，他还是在心里有一股由衷的敬畏
这样的人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个人杰
只可惜了，他生不逢时，只可惜了，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这个世界的自己人都想要杀了他，层层算计叠加在一起，就是十倍帝师的力量也在劫难逃。
那个算计他的人太看得起他了，直接调动了十倍之力，并且是高看了帝师十倍的十倍之力如此手笔，谁来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