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涟被推了个踉跄,诧异问“好啊,那个老不死的,让你们来抄家的啊来人哪,有贼”
不等鱼涟说完,嘴巴就被捂住,连拉带扯给扔回客厅,随后车娜将屋门砰的关上,冷冷注视着她。
寻着那抹气息,越阳来到卧室,地上许多换洗衣服,床上更是乱作一团。一个人的卧室,两床被子,还有零食包装袋。
衣橱门全部都是敞开状态,除了一个分格,其余地方都被塞得满满的。有这样的女主人,房子一定很委屈。
很快,越阳从分格中取出一样东西,刻有符文的桃木小人
男子造型,没有衣服,重点部位还是突出的,一股子邪气。鱼涟跟进来,看见越阳手里拿着桃木小人,疯了一般冲过来,“别碰,还给我”
越阳踩到床上,将桃木折断,又取出封血剑将其砍了个粉碎。
鱼涟的眼睛都红了,不顾一切扑上来要跟越阳拼命。她哪里是越阳的对手,连近身都不能,又嚷嚷打电话报警,结果手机被车娜给夺走了,摔在地上,也碎了
“我老公给我买的新手机,你这个臭女人”鱼涟歇斯底里大喊,倒是让越阳吃了一惊。
慕容良的儿子早就死了,鱼涟单身状态有权利结交异性,但室内尤其是卧室,并没有男人的踪迹。
“还有你,杀了我老公,还将他碎尸万段”鱼涟又恶狠狠转过头,手指越阳破口大骂。
车娜蹙眉,托腮道“这女人不会是真疯了吧”
“鱼涟,谁是你老公”越阳质问。
“就是你刚才杀的啊”鱼涟语出惊人,不像是装疯卖傻,倒真的像是痛不欲生。
“看清楚了,这是一个木雕”越阳抓起碎屑。
“不,那就是我老公,我男人。如果我听话,就天天来陪我。我要是惹他生气,就会离开好几天。白天的时候,我也感觉他在身边,可是你把他给杀了,就感觉不到了。”鱼涟蹲在地上捂着脸呜呜痛哭。
“看多了吧,你以为找了个鬼丈夫呢”车娜鄙夷,同时也为慕容良惋惜,那么体面尊严的艺术大师,却有这样邋遢贪婪愚蠢的儿媳。
越阳跳下床,拔出银针,飞快在鱼涟百会穴刺了一针,她感到疼痛抬起头,结果人中又被刺入一针,还冒了黑血。
微痛过后,神识也清醒不少,但鱼涟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着那堆木屑依然痛心。
“鱼涟,能嫁入慕容家,你本该是个有内涵的女人,都不知道这是邪物吗”越阳问。
“哼,就算是又怎样,你知道一个人在家吃饭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一个人独守空房又是多难熬吗”鱼涟哀怨问。
“不好意思,真不知道。”越阳摊摊手,车娜一旁低头偷笑,“但你知道吗,这东西是害人的,不出一年就会死,而且死相很难看。”
“那又怎样”鱼涟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