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权在朝堂之上,有很多好友,私炮房的幕后主使之人,明显就是他,因为没人敢这么大胆,在皇城内建立私炮房,要做也会选择远一点的地方,他这样明显挑战辰皇所设立的律法。
而且,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随意说是叶倾权的私炮房,多的是人站出来替叶倾权顶罪,到时候事情只会有千万种演变。
易思瑾想要万无一失,将叶倾权的党羽一并从朝堂之上除掉。叶倾权一党,在朝堂之上私底下,耀武扬威,张牙舞爪了这么久,再不拔掉这根眼中刺,到时候恐怕连辰皇的话都没人听了。
叶倾权听完易思瑾的话,忽然轻笑出声,眼底满是不屑,他说“贤婿,说话要有证据,空口说白话,是没人会信你的。”
“那请叶将军等着。”
“期待王爷的手段,让本将军看看,王爷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将军静观其变吧。”易思瑾抛出一个挑衅的眼神,眼底却蕴藏着坚定。
叶倾权挑了挑眉,点了点头,越过易思瑾身边,往宫门方向,边大笑边走了出去,那笑声仿佛在嘲讽易思瑾的天真。
易思瑾回头,盯着叶倾权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他发誓自己一定会将叶倾权拉下马的
御书房内
辰皇坐在高座之上,头也不抬看着一本又一本的奏折,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毛笔,笔尖滴落下来的墨汁,在奏折的空白处,晕开一朵黑色的花。
易思瑾低着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由得有些着急了,眼看太阳马上要上升到天空正中央,他答应了叶歆恬回去吃饭呢。
他有点站不住脚,恨不得双脚插上一双翅膀,他能飞出去。他时不时抬眸偷瞄辰皇,望着辰皇桌上堆得像坐小山的奏折,一本一本减少,他心里忍不住高兴。
辰皇表面上是在批阅奏折,实际上他的毛笔从来没有落下,奏折上的内容,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反倒是抓到了易思瑾到处乱瞄的小眼神,人没了平时的沉稳。
“咳咳咳”辰皇故意大声咳嗽,拉回易思瑾的思绪。
易思瑾回过神来,双手抱拳,腰慢慢往下压,他恭敬问“父皇,儿臣来了,父皇有什么吩咐”
辰皇总有一种感觉,他的儿子变了,变得有点陌生,两人也在逐渐疏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子。
辰皇叹了口气,放下毛笔,说“瑾儿,私炮房的事你不要再查下去了,朕会重新安排一个人去调查。”
易思瑾瞪大了眸子,不懂父皇为什么会有这个决定,但也明白父皇说一不二,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
大家都传辰皇被叶倾权吃得死死的,为人不敢太过强硬,实际上他在对自己儿子的时候,完全就像变了个人。
“为什么”易思瑾感觉喉咙燥得慌,难受地咽了咽口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