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瞬间理智被抽空,转头就吩咐安家的下人,“快,扶我上车,跟着前面那辆马车”
马车追着那辆马车跑了很久,安易旻一路上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就在奇怪为何柳清越突然要和离,还那样快地将嫁妆全部都搬了出来,没有留下一点余地。却原来是她不知在哪里勾搭上了别的男人,难怪了他一时间只觉得冲天的怒气将他淹没,回想方才那个场面,他都想气得想动手打人。
他竟然被戴了这么顶
绿帽而不自知柳清越是什么时候背叛他的难怪他从来不去她的院子,也没看到柳清越有任何着急,说不定她在出嫁前就已经跟这个男的好上了,所以新婚之夜,才会那种态度对他
安易旻越想越觉得哪那都可疑,越想就越气氛。脸色跟吃了毒菌一样,白里透着绿光。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那辆马车终于在一处宅院前停了下来。
“大爷,那马车停了。大奶奶下车来了。”外面马车道。
安易旻这一刻忘记了他腿上的伤,他霍地站起身来,他动作太大,腿骤然疼得他眉头直皱,但是他忍住了,他推开下人的搀扶,自己撑着下了马车。
果然看到柳清越和那个男子有说有笑的,两人已经下了马车,并肩而行,正准备往府门走。
青天白日,两人竟然敢如此放肆
安易旻再也忍受不了,他寒着脸,大喝一声“柳清越”
那本来要打算进去的两人听到声音都回过头来。
眼前的这一幕夺走了安易旻的理智,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
当初若不是柳清越坚持要嫁给他,他和柳清和之间怎么会受这么多苦可这柳清越嫁给他却又如此不守妇道,还妄想和他和离他还没同意和离呢,她就跟别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成双入对
安易旻气得双眼发红,理智早就被怒火烧得一干二净,他一瘸一拐地朝柳清越冲将过去,像头发怒的野兽。
柳清越转身看到安易旻,还微微有些惊讶。这惊讶落早安易旻眼中,更加认定了她是被抓了现行后的做贼心虚。
他终于走到柳清越跟前,想也不想,抬手就欲给柳清越一巴掌。柳清越没有躲,她旁边的男子却出手一把钳制住了安易旻,随即轻轻松松一甩,安易旻就被掼在了地上。
他本来屁股就有伤,这一摔将他结痂的伤口摔裂开了,疼得他不自禁地龇牙咧嘴。
柳清越这才上前一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易旻,“安易旻,你想做什么”
安易旻生生忍住疼,恨不能指着柳清越鼻子破口大骂。
“柳清越,你这样不知廉耻,还知道什么叫做妇道吗如此不要脸,光天化日,就与外男成双入对,你将我这个丈夫置于何
地你柳家的女儿果然都不要脸”
这句话将柳清和也骂进去了。
柳清越没有说话,她默了片刻,冷不丁地一脚踹了上去,这一脚正好揣在安易旻的大腿上,他受家法正是大腿和臀部,这一脚真是疼到心里去了。
可这还没完,柳清越一脚接着一脚,一脚狠过一脚。
安易旻本来就行动不便,这会儿更是逃都没法逃,他又顾忌脸面,不愿意随地打滚来避开,只得硬生生地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