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帷没有再去捞回施乐极。诚如施乐极所说,他就是再忌惮刘聿,刘聿也是功臣,他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就看了刘聿的头。满朝文武也不可以会同意。
但是这罪不能不治。即使唐夫帷知道这事情未必是刘聿主动做的,很显然,刘聿在席上并没有喝太多酒,并且他和刘聿君臣快二十年,刘聿是个什么人他很清楚。
刘聿如今功高盖主。
要怎么处理,唐夫帷心里已经有了数。
他转身去哄施乐极,“刘聿这老狗竟然意图对贵妃不轨,朕一定饶不了他贵妃莫气,明日朕就让他解甲归田”
施乐极还是不理会他。
若是换了从前,就算是再宠爱的女人敢这样给他甩脸色,唐夫帷一定会拂袖而去,可是换成施乐极,他竟然心里生不出一点火气来,还是耐心地哄她。
施乐极只穿着绯色亵衣,一张小脸即使沾着灰,也清丽脱俗,不容亵渎。
唐夫帷摸出手帕,替她缓慢地将脸上的灰擦去。
他死死地看着施乐极,双目渐渐染上了血色。他突然站直,急不可耐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只留下一条亵裤。漏出来的上半身肥腻不堪。
他朝床上的施乐极扑了过去,还未将人压住,自己就软绵
绵地倒了下去,仿佛睡着了一般,打起了鼾声。
施乐极一把将他厌恶地推开。
唐夫帷双眼紧闭,已经睡了过去。
感受到体内的燥热,施乐极从头上抽下一只金钗,毫不犹豫地划破手腕的皮肤,泌出来的鲜血滴在了唐夫帷的胸口处。
随即,鲜血奇异地融入了他的皮肤,消失不见。
唐夫帷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甚至还说起了不堪入耳的梦话。
他在梦中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
施乐极冷静地将剩余的鲜血擦在了床单上。
次日,天不亮,唐夫帷就醒了过来,他通常是这个时候醒来,洗漱过后就上早朝。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满足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伺候的宫婢们听到动静,鱼贯走了进来,手上端着洗漱之物。
唐夫帷在宫人的伺候下穿了衣裳,正要洗漱,郑培春脚步匆忙地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皇上,昨晚上刘将军死在了狱中”
唐夫帷手里的水登时哗啦啦地落回了盆中。
“你说什么”他失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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