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鸿新得一位夫人,既高兴又害怕,正自忐忑不安时,忽然接到了张向前的邀请。
张向前邀请齐飞鸿再次到皇宫之中和他谈事,请齐飞鸿务必参加。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张向前很是客气,邀请齐飞鸿参加,而不是直接下旨命齐飞鸿参加。
齐飞鸿不想去,羽裳知道后,因为感激张家之前对她的帮助,便和齐飞鸿一起去见张向前。不愿也不能违背羽裳心意的齐飞鸿只好和羽裳一起去见张向前。二人结伴而行,举止亲密,也不管见到的人流露出何种异样神色。
羽裳回到这里,张家人似乎都还不知道,张向前见到羽裳的时候,便流露出一丝意外的神色,赶紧上前行礼:“见过前辈,不知道羽裳前辈大驾光临,朕有失远迎,请前辈见谅。”
羽裳微微一笑:“国主客气了,我来的匆忙,倒是没有提前知会陛下一声,失礼了。”
张向前微笑着说道:“前辈和国师一起到来,是朕的荣幸。前辈、国师,请坐下说话。”
早有人搬来两只凳子,请羽裳和齐飞鸿并排坐下,张向前才说道:“今日请国师来,是因为我们北安国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此事只有国师能帮朕解决,所以不得不辛苦国师一趟。”
齐飞鸿问道:“陛下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在下已经说过,在下并非国师,还请陛下直呼在下姓名。”
张向前讪笑道:“国师还在怪朕吗?朕向国师道歉,都是朕之前妄自尊大,得罪了国师,请国师原谅朕。”
齐飞鸿见张向前这样说,心中一动,正要说话,便听侍候在一旁的一个张家人说道:“国师好大的威风,居然敢逼着陛下给你道歉,难道真以为我们北安国离开国师就无法存活了吗?哼,臣看国师如此无礼,陛下也不必客气。”
齐飞鸿心中再动,正要出言,羽裳忽然起身说道:“你是何人,陛下和飞鸿说话,你插什么嘴?要说无礼,你更加无礼。”
那张家人冷笑一声:“我乃是陛下叔父,陛下亲封的武亲王张胜。前辈,我张家人敬你是前辈高人,向来不敢失礼,但今日前辈替无礼之人说话,又是何居心?”
羽裳一愣,起身怒道:“哪里来的亲王,敢如此和我说话?看来你们张家现在的确是膨胀的厉害,居然都不知道尊敬长辈了。飞鸿,我们走,今日就不该来见他们。”
齐飞鸿起身,正要迈步,眼前忽然一花,景色大变,居然是被传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齐飞鸿倒是没有惊讶,他虽没有预测之能,却也从一些蛛丝马迹看出了一些东西,此时被传送到这里,便明白今日所谓的邀请,其实就是张向前的鸿门宴。
张向前终于忍不住向齐飞鸿动手了,他假装邀请齐飞鸿议事,却暗中布下阵法,将齐飞鸿传送到这陌生之地。此地一定存在巨大的危险,不然的话,以齐飞鸿之能,回去也不过举手而已,到时候张向前反而是无颜面对齐飞鸿了。
齐飞鸿四下里看了一眼,一股强烈的危险感传来,连他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感觉到了一丝恐惧。齐飞鸿赶紧平静下来,再次四下里看了一眼,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危险的东西。
“飞鸿……”羽裳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听她声音之中充满怒意,齐飞鸿赶紧寻声飞去,速度之快,犹如闪电。
见到齐飞鸿,羽裳怒道:“好个张向前,居然暗中下毒手,将我们困在了张家奇阵之中。飞鸿,你可知道破阵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