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包围啦”陆子清爬起来端正了一下头盔,指着一旁正在攻上来的队伍。心底吐槽,你这么沉的战甲也能说是裙子谁要掀这么重的裙子啊
“哼,跑什么跑,干掉他们”湖阳公主兴之所至,想要继续往前冲。
“这次不行,他们有备而来”陆子清不由分说,用力拖住湖阳公主的腰,往回拉,“快走”
“大胆”湖阳公主腰如磐石,拖着陆子清往前走,“本宫一个人就能把他们全干掉”
陆子清狂汗,拖不动这个,拔河的胜负是由摩擦力决定的哈想想也是,湖阳这一身盔甲连人带锤超过五百斤了,又天生蛮力。问题是总不能一拳把她干趴,干趴了也拖不走。要拖着五百斤的坦克公主下山,那绝对走不脱的。
湖阳公主正拖着陆子清往前挺近,忽然右侧的甲裙被高高掀起来。陆子清推着裙角,那一片悬在腰间的甲叶高高撑起,像磨盘上的木杠。陆子清利用杠杆原理,像驴子拉磨一样带动公主的小蛮腰向后转。
“独孤败,你大胆”湖阳公主气急败坏。
山头上一片哄笑,揪着公主的甲裙搞得像驴拉磨,虽然佩服他的机智,但这小子回头死定了。
“不能冲,他们队伍里有人懂法术你想过去送人头啊”
陆子清刚才就想告诉湖阳那队伍里有术师,话音还没落,一道水光随着符咒调遣从河道里冲天而起,化作洋洋洒洒的雨水当空洒落。这一侧山头的地面被打湿了,两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湖阳公主全身湿透,甲靴里灌满了雨水,一跤滑倒在地。坡上的长草被雨水打湿之后变得格外湿滑,两手全是泥,连站都站不起来。
湖阳公主顿时怕了,从小到大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杀声大作,三面都有人包围上来。重甲怕烂泥,再坚固的铠甲、再大的力气,被人按在泥地里也走不脱啊。
湖阳公主倒不是怕死,但是怕丢脸。堂堂公主,被人在泥地里俘虏,成何体统主将被俘,这么丢脸的输法,想一下就羞愤欲绝。
“不要慌,打个滚先站起来锤扔这里,先不要了”陆子清将长矛深深插在地上,“抓住枪杆。”
“你怎么不早说啊”湖阳公主笨拙而不失风度地借坡打滚,居然将这一滚给滚得颇有风情,抓住陆子清插在地上的长矛,在对方的搀扶下撑起身。两个人向着自己的队伍狂奔,身后乱箭齐飞,已经逃不掉了。特别是湖阳公主每一脚踏落,都有水从靴筒里溅出来。
更不像话的是,某人居然跑在她前面,拿她的身影当挡箭牌这厮若在朝堂上绝对是个佞臣湖阳公主恨恨地想。
“别慌,我早有准备。”陆子清一边跑,一边唰的一下从乾坤袋里取出一面光滑的大铁盾,“公主你玩过滑草吗”
“没有,怎么玩”湖阳公主接过盾牌,不知所措。滑草从来没听说过。
“就这样。”陆子清又给自己取出一面,非常潇洒地往屁股底下一座,发出一声快活的大叫,从湿漉漉的草坡上就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