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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都尉领军出西门了”郑揂瞪着眼前的兵士,有些不敢置信,“可有何说法”
“启禀关令,郭都尉说收到了郭中郎的军令。”
郑揂点了点头,挥挥手让兵士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竟微微的笑了起来,“郭中郎的军令呵呵”
郑揂捋了捋胡须,晃了晃脑袋,寻思了一会儿之后,朗声叫道“传陈军候来见。”
郭浦这一次领军而出,带走了八百西凉骑兵,还有六百名原先驻扎在此的正卒,另外调用了三百的辅兵,说实在的,用这个兵力攻打一千两千的黄巾贼,如果正面交战的话,简直就是碾压
不过么
郑揂嘿然冷笑了两声,端坐在堂内,等着守卫东面城墙的陈军候。
天上不知何时飘来了一块云,遮住了太阳,也遮住了射往大厅内的光线,整个的厅转眼之间就黯淡下来,就像是刷上了一层灰色。
陈军候很快就来了,在见过了礼之后,郑揂低声问道“所备之物可曾齐全了”
陈军候叉手,也是压低了声音,说道“前日运至一半,恰逢郭都尉巡查,故而未能皆运至关内”
郑揂点点头,说道“无妨,郭都尉已出关,今夜叫些人手,尽数运至关内”
“唯”陈军候答应一声,然后说道“不过其数量颇多,望气台上恐难以存放,而鸡鸣台”
鸡鸣台上的守军是有西凉军的一个队率在驻守,如果从望气台要往关内运,必然要经过鸡鸣台的眼皮底下。
郑揂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此事,汝勿需虑,吾自有安排。”
随后郑揂从身旁一个盒子内,拿了五个小金锭还有十串五铢钱出来,一起推到了陈军候面前,“望气台一人可授百钱,不过,口风须严实些其余汝且去宴请李军候”
陈军候一一应下,将金钱兜在了怀中放好,便告辞了。
郑揂捋了捋胡子,心中暗叹,若不是函谷关长时间都未曾有战事,所以一些物资竟然只有最低数量,不足以用,否则自己又何必想方设法运来
不过现在郭都尉不在关内了,自己手脚就可以放开一些了,关键是还有西凉些许兵甲
对了,还有那竖子的五六十的正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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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浦坐在战马之上,随着战马的起伏,略略有些摇头晃脑起来,盘算着,越想越是得意,新安之围若是在自己的手下解围,怎么说也得往上提提,况且董相国对于自己人一向都不小气,若是能当阵能够斩杀个黄巾贼统领什么的,哈哈哈
郭浦想到得意处,不由得在马上笑了出来,然后高声喝道“儿郎们再往前赶一赶,往前二十里下营待明日破敌之后,每什一坛美酒,一只羊,饭管饱放假三日”
“噢噢噢”西凉兵顿然大声欢呼起来,顿时纷纷拍马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