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庆摆摆手说道:“我这是为弟妹出气,但你记得传达给她啊。还有过年时我们两家找个机会坐一坐,你顺便帮我辅导下儿子的数学。”
陈着撇撇嘴,什麽“辅导数学”,以王有庆的收入难道还请不起家教?
这个大流氓要走“夫人路线”而已,先帮忙出气获取好感,再通过家庭间的交往,加深彼此之间的联络与感情。
“辅导数学没问题。”
陈着瞅了眼唐泉和他的那堆渣亲朋好友:“但是别只招待他一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女人也要动?”
王有庆有些惊讶。
“昂,那个颧骨高高的女人,下手甚至可以重一点。”
陈着很明确的回道。
“行吧———”
王有庆也懒得多关心,挥挥手就准备让手下人照办。
没想到陈着还有其他要求。
“唐泉这个人,连骨头都是黑的,要不是他在背后怂渔和出主意,唐湘月那种蠢货哪里会想到竹丝岗的房子。”
“也就现在是法治社会,早三十年真想对进行他肉身毁灭。”
陈着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让王有庆惊讶的评价。
“兄弟,现在不合适了。”
王有庆还认真的劝道:“我们都不搞这一套了。”
言下之意,连最黑最乱的行业都不做这种事。
陈着这种走科技路线的年轻创业者,前途一片光明,更没必要为一个普通人冒这麽大风险。
“我就是这样一说。”
陈着语气又是一个变化:“肉身毁灭做不到,但可以把他精神击溃。”
也不等王有庆询问怎麽做,陈着就主动说道:
“唐泉自视甚高,还总是喜欢在亲戚和朋友之间摆谱,乾脆就在他进去之前,狠狠的羞辱他一顿,把他最珍贵的自尊心按在地上踩踏。”
“进去?进哪里去?”
王有庆敏感的抓住一个关键词。
不过看到陈着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于是又聪明的转到其他话题上:“咱们要怎麽羞辱他?”
陈着想了想,用手挡住嘴巴,悄声说了两句话。
“卧槽,你也太恶心了吧。”
王有庆一脸嫌弃。
“他们先动手的。”
陈着耸耸肩膀,还是这个理由。
“陈总说的你都听见了吧?”
王有庆对着手下吩咐:“去做吧,到时关个两天就出来了。#039;
“关个两天”这种很小众的词汇,在他嘴里就好像走亲戚做客一样。
“等一等!”
陈着再次出声。
“又怎麽了?”
王有庆抬腕看了看手表:“你有什麽要求一次性说完好吧,再晚一点就赶不上安排了。”
“这次没了。”
陈着笑笑:“就是等我出去再动手。”
“我日!”
王有庆不满的说道:“真就那麽爱惜羽毛啊?一点把柄和因果都不想沾上?
你他妈也太虚伪了吧—”
陈着不搭理,自顾自的离开宴会厅,只留下一个摆摆手告别的潇洒背影。
“行行行,你高尚丶你清高丶你了不起!”
王有庆在背后吼了两句,然后对手底下小弟吩咐:“做事!”
唐泉和唐湘月还在傻乎乎看着陈着离开,突然就见到一个满背纹身丶脸上留疤丶凶神恶煞般的年轻人走过来。
就好像盯着待宰猪罗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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