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铠甲,是赤国的科技吗”里见莲太郎愕然道。阑
呼呼
只见楚薪以脚下喷射的姿态悬浮于城市之上,迅速从街头挪动至街尾。
同时,肩膀两门巨大的炮膛不间断地连续发射,十几根红外线更是以极快恐怖的速度锁定一个个眉心。
几乎在红点浮现的一瞬间,那一个人就被爆了头。
浓郁的血腥味和内脏的阵阵恶臭弥漫开来,就连头顶的圆月也氤氲出两分血色。
“那是什么怪物”
“红色的眼睛,是人形的原肠动物嘛”阑
“快开火”
暴民、黑道、天童走狗三拨人无不惊慌失措。
前者被吓得魂飞魄散,像无头苍蝇那样屁滚尿流地埋头逃窜,十有都被变形金刚给斩草除根。
剩余的两三百人,则一个劲地朝楚薪集火。
月光下,终结战甲所具备的科幻与蛮荒凝聚成暴戾凶煞的气势,居高临下地给予所有人心灵震慑。
密集的弹药轰击在楚薪的身上,只能在碰撞间弹奏出一支即兴发挥的乐章。
楚薪的双眼愈发猩红,终结战甲的功率勐然暴涨。阑
嗡嗡
段落式的攻击方式变换为不间断的光束。
两道灼热的璀璨流光迸发而出,以凶悍的姿态切割进一栋栋高楼大厦。
轰隆隆
就好比哥斯拉的放射线流,建筑物就是一块块被热熔刀拿捏的黄油。
垮塌的巨响、凄厉的惨叫交织不绝,与乱石一同飞溅的还有残肢断臂。
这肆无忌惮的暴烈杀戮,顿时就令剩下的人遍体生寒。阑
他们从未想过居然有人胆敢在东京范围内如此胆大妄为,难道他想一人挑战整个东京数百万人的威严吗
天童木更与莲太郎同样备受震惊。
如此不加掩饰与凶残狠厉的杀伐,透出的果断干脆令两人目瞪口呆。
“我们并不了解他,”天童木更低声道,“或者说,他在我们面前所展现的只是温和的一面。”
“这些人,”莲太郎无比纠结地咬牙切齿,“的确该死,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想用仁慈的方法去改变世界,用遵循规则的正义铁拳锤爆反派。
这个想法没有一丁点问题,但最大的错就在于,十年过去,这个地球已经不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阑
“救命啊”
“起始者在哪”
“别杀我,求求你,我还有家人”
“我只是拿钱办事”
对于一系列的苦苦求饶,楚薪不为所动,回应他们的只有温暖的等离子光束炮。
眼见彻底没了活路,这群人彻底疯狂,打不过就破口大骂。
“受诅之子就该死,我们有什么错”阑
“我们才是拥有身份的人类,她们连我家的狗都不如。”
“你这样保护她们,该不会是嗜好特殊的变态吧”
“实话跟你们讲,几年前我就亲手把我女儿给淹死了,不,不对,她不是我女儿,她只是寄生在我妻子体内的虫子都怪她,让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又哭又笑,极尽癫狂。
愤怒与仇恨上涌,与巨大的无法压制的恐惧分庭抗礼,在脸上呈现出宛如恶鬼的神态。
说白了,他们不甘心就此毫无意义地死亡,所以希望让楚薪破防,好让自己死的体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