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笑道:“两位兄弟客气,为兄只不过照着左师兄的计划行事罢了。”
……
三人一番大笑话,又商议了一会儿,陆柏道:“三天后的金盆洗手大会,确定衡山派不会有人参加吗?”
费彬接道:“刘正风与衡山莫大掌门不和,人尽皆知。他若金盆洗手,衡山派在江湖中威势便要下降三分。从鲁连荣的密报中,也可以看出,不但是莫大不同意他金盆洗手,他另外几位师兄弟也是不肯同意的。”
“刘正风既然坚持,到那日,衡山一代弟子均不会出现。”
丁勉点头道:“没衡山派出头,刘正风在江湖上人缘虽好,所交之人皆是泛泛,交情深厚者极少。到时咱们只要占着刘正风勾结魔教大义的名分,便能让一些自认正人君子的道德之士无话可说。再把咱这几十号人手全部用上,以武力相威慑,相信少有人敢为刘正风说话,阻挠咱们行事!”
费彬道:“我唯一担心的是曲阳,毕竟是魔教中人,或许会有一些变数。”
丁勉眉头一皱道:“我也正忧心于此,曲阳和刘正风结交,到底是以音会友,还是另有所图,我也是看不大清楚。”
费彬道:“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一下子来了近千人,可见他在江湖上人脉之广。魔教若是利用他这一点,来离间我们五岳剑派,倒也大有可能。”
丁勉叹了一口气道:“这些年东方不败疏懒教务,给了我五岳剑派发展之机,但我们决不可因此小窥了东方不败的谋略。”
陆柏道:“师兄的意思是曲洋结交刘正风,是东方不败的阴谋?”
丁勉笑道:“我可没这么说,这等事情,恐怕不值得东方不败出手。魔教中的聪明才智之士也不在少数,见咱们五岳剑派好生兴旺,故意使些绊子,也是有可能的。”
费彬接道:“当年东方不败初任教主之时,大肆排除异己,这曲阳能坐稳长老的位置,可见也是东方不败的嫡系。”
陆柏疑惑道:“便是曲阳心思不纯,就凭一个刘正风,能翻出多大浪来。”
丁勉笑道:“寻常时候,刘正风自是翻不出多大浪来,但这回咱们不是插了一脚嘛。”
陆柏接道:“魔教中人,人人得而诛之,如果曲阳敢现身,不说咱们嵩山派,在场的众位江湖同道,怕也不会让他轻易离去。”
费彬道:“陆师弟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也不必过于担心,毕竟是猜测,可能性极小,不能杞人忧天。”
说到这里,费彬冷笑道:“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这番计划,当今武林中,除了魔教,能阻挠的也就那两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