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王豹举枪瞄准密室方向时,他几乎是嘶吼着扑了过去,子弹擦着头皮飞过。
他却死死卡住王豹的喉咙:
“敢动她我要你生不如死!”
混乱中,警笛声由远及近。
原来林耀在与王豹缠斗时,偷偷按下了提前设置的警报器。
官万峰的手下开始慌乱撤退,王豹趁机挣脱,对着林耀开了最后一枪。
剧痛从腹部传来,林耀却笑着擦去嘴角的血:
“游戏.结束了。”
徐晴从密室冲出来时,正看见林耀倒在血泊中。
她跌跌撞撞扑过去,颤抖着按住他的伤口:
“你说过等我穿旗袍.”
林耀想抬手摸摸她的脸,却没有力气,只能气若游丝道:
“.说话算数”
远处,警车的红蓝灯光划破天际,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其中。
医院的消毒水味刺鼻,徐晴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血迹的西装外套。
三天三夜,她没合过眼,盯着显示屏上林耀微弱的心跳曲线。
当医生说手术成功的那一刻,她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走廊里。
……
再次醒来时,窗外阳光明媚。
林耀躺在隔壁病床,虽然脸色苍白,但已经恢复意识。
他看着徐晴缠着绷带的肩膀,声音沙哑:
“笨丫头,受伤了还乱跑。”
徐晴红着眼眶笑骂:“还说我?你差点把命丢了!”
病房门被推开,警察带来了最新消息:官万峰在逃亡途中被国际刑警逮捕,周曼娜也因参与军火交易被起诉。
天耀集团的名誉彻底恢复,股价一路飙升。
但林耀和徐晴却无心关注这些,他们只想快点离开医院,回到扬州的小茶馆。
出院那天,徐晴换上了崭新的月白色旗袍,发间别着一支全新的并蒂莲绒花簪。
林耀站在阳光下,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恍惚又回到了扬州的那个清晨。“好看吗?”
徐晴转了个圈,旗袍开衩处露出白皙的小腿。
林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比第一次见你时,还要好看。”
……
维港的海风依旧温柔,却不再夹杂硝烟。
两人坐在回扬州的航班上,看着云层下的城市渐渐变小。
徐晴靠在林耀肩头,轻声道:“以后,只许有茶香和绒花,不许再有枪声了。”
林耀低头问了问她的发顶:“嗯,余生都只有你。”
飞机舷窗外的云海翻涌如浪,徐晴将头更深地埋进林耀肩窝。
林耀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她旗袍上的盘扣
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比不过亲眼见她中枪时那种剜心般的恐惧。
卫星电话在口袋里震动,是秘书云飘飘发来的消息,官氏集团彻底崩盘
旗下所有资产被冻结,周曼娜在审讯中供出了更多官万峰的罪行。
“在看什么?“
徐晴仰起头,睫毛扫过他下巴。林耀将卫星电话锁屏,指尖抚过她仍有些苍白的脸颊:
“在想扬州的茶馆该重新布置了。“
他故意说得轻松,却被徐晴看穿眼底的疲惫
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别再一个人扛了,我们说好了要一起。“
……
落地扬州时正值梅雨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