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嗷”
夏目清羽用蹩脚的歌喉接上了话,只不过在后半段激昂的歌声转为了悲凉。
少年该死的天赋再次被少女扼杀在摇篮里。
敢怒不敢言的他揉着胳膊,瞪了初鹿野铃音一眼。
结果对方并没有看他,他只好吹动自己刘海发气。
经过这么一小插曲后,严肃的氛围荡然无存。
“抱歉抱歉刚刚一紧张就说不好话。”见侍奉部两人其乐融融的模样,长谷枫缓过一口气,解释道。
“没事,接下来,拿出曾经下赌约时候的魄力就好。”初鹿野铃音摇摇头。
“好。”长谷枫回忆起初鹿野铃音在只狼里大开杀戒的模样,点点头,“我喜欢喜欢上了隔壁班的竹田诗织,可我不知道该怎么样付出行动。”
当一个陌生的人名出现后,少年的声音渐渐洪亮,取代羞涩的是憧憬。
“望得两位高人相助。”长谷枫拜佛般双手合十。
夏目清羽露出了老父亲看见成器儿子般的慈祥。
初鹿野铃音则是点点头,目光停留在笔记本上。
“这里的付出行动是指告白,对吗”她抬起头问。
“不对吧,告白不是冲锋的号角,而是胜利的凯歌。”纠正她的是夏目清羽,“所以通常情况下这里应该是指提高好感度吧。”
“允许你说话了吗”
“怎么说我也是侍奉部的一员。”夏目清羽握拳,小声喝道。
“请听从上级指挥。”初鹿野铃音昂首凛然道。
完全没有恋爱经验的少女嘴上如是批评,捏在手中的笔却记录下了对方的话。
她就是刻意针对我夏目清羽瞧见咬咬牙。
“你们之间的了解处于什么阶段”初鹿野铃音再次发问。
“她的名字在成绩榜上前二十名,可称得上是成绩优异。在古典音乐部里担任小提琴手,每天社团活动会结束,会准时回家,绝不逗留。途径涩谷站附近经常会买一串三彩团子,第二天上学路上会捎上一玻璃瓶装的鲜牛奶。每次见到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背着小提琴独行,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很多朋友。我想,她注意力大概全在音乐上,人生目标是登上金色大厅演出吧。”长谷枫的手不自在的抓握着膝盖。
“如此细致入微的描述,听起来简直就是尾随”初鹿野铃音捏着笔的手抵住唇,轻咳一声。
“不不不不是的,我和她家住的很近。每次放学坐电车的时候,都碰巧能遇见。”被告嫌疑人惊慌地笑起来。
“可据我所知,长谷同学并没有社团活动,但为什么每次都能与竹田同学挤上同一班电车”警长指出一点疑点,伸手摸向腰间。
“”
与长谷枫一同沉默的,还有夏目清羽。
等等,明明应该是甜甜的恋爱咨询,为什么审讯犯人的既视感这么强
为了报复初鹿野部长先前的行为,他毅然决然选择叛变。
“初鹿野部长,恕我为长谷枫说一句。”被告方律师提出辩护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