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鹿野铃音还是第一次见平日里和和蔼蔼的男孩露出这幅面孔,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怕了,的确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居家和服的设计本就是优先考虑的舒适度,贴身性并不高。
夏目清羽仅仅是动了一点点儿领口,女孩的精美的锁骨,白嫩的半边香肩就快全然而出。
屋内的温度很适宜。
夏目清羽瞧见那皙白细腻的肌肤,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虽然一场豪华的餐宴,在没有得到宴会主人许可之前,是不能大快朵颐的,那样不礼貌。
但对于他这种脸皮厚的人来说,偷偷的,小尝一点儿来之不易的美味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于是乎,他把头埋在了眼前雪白的天鹅颈上亲吻了起来。
初鹿野铃音感受到脖颈上那股温润的湿气,脸蛋立即红了起来,躯体也止不住的在发热。
虽然她上半身被限制住了,但双腿还可以灵活自如。
她只需要微微提起膝盖,就可以重创一个男孩的生命之源,让蛮横的强盗得到应有的惩罚。
可她却又不忍心那么做。
自己的心情还真是奇怪
害怕惊恐,但似乎又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这一定比高深的数学题还要复杂!
要不,她怎么解释不出一个所以然。
“你在这样,我要生气了。”
初鹿野铃音尽可能露出凶恶的表情,天真的她想要以此吓退坏蛋。
闻言,粗鲁的劫匪蓦然抬头。
四目对视。
屋内一时间再一次静悄悄的。
他们都在互相近距离打量对方。
男孩的下颚线似乎比很多人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女孩的睫毛似乎比某些人的命都要长。
泪汪汪的眼睛,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给人一种非常好欺负的感觉。
这可是平时不可多得的美事。
遵循从心意志的少年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没关系,心胸宽大的部长大人一定会大发慈悲原谅愚蠢的部员的。”夏目清羽心情无比愉悦的说,再一次埋
在他进食的过程中,初鹿野铃音并没有觉得难受,只觉得夏目清羽的胡茬子戳着她的肌肤直痒痒。
“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初鹿野铃音笑得很开心,轻盈剔透的泪花都溢到了眼角,不过小手还是在努力在把那张臭脸撑开。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筋疲力尽了。
她的身子也不像鳗鱼一样乱扭了,修长的腿也不像小梅花鹿乱蹬了。
就这样,放弃挣扎般的瘫软在了地上。
又怂又爱玩的夏目清羽被她吓了一跳,因为他觉得初鹿野铃音似乎并不是容易向他屈服的人。
于是,连忙探起脑袋去确认她的身体状态。
应该不会玩脱了吧?
就像小猫咪受到过度惊吓也会应激一样。
结果。
初鹿野铃音饱满的胸膛起伏的厉害,圆润的大眼睛正气鼓鼓注视着他。
“真生气了?”
夏目清羽喉咙莫名有些涩,颇为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雄壮的男孩心中多了一点点儿担忧。
就算他这么问,初鹿野铃音也并没有说话,就静静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夏目清羽真慌了。
因为对于他来说,初鹿野铃音保持高冷,不理人,那就真的生气了。
立马想起了杂七杂八的解决方案,其中大多数都是如何哄初鹿野铃音开心的。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眼神清亮的女孩忽然笑了起来。
男孩敢说,这比他在北海道雪地里看见的黎明还要干净。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夏目清羽还以为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