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格:“那你就该趁你还有口气在的时候乖乖溜走!现在都迟了,杂种!”
他张开手,发出那种激光射线,这射线本身极快,可他抬手动作稍慢,我一闪身便已躲开,随后朝他斩出弑神,他中剑后只晃了晃,连半步都不曾后退,他大喊:“你自找的!”肩头出现两根炮管,朝我发射散弹,砰砰几枪,我用铁莲防住,只觉他的炮火威力惊人。
他转动身躯,用火炮追踪我,我绕着他转圈躲避,不时劈出念刃,念刃击中他时产生高热,引发雷电与火焰,可他这铠甲滴水不漏,难以破防,连熔岩恶魔都没这么耐打。
我想:“不能破防可怎么打?他这铠甲耐久可能有限,我一直刮痧,说不定能刮掉曾皮。”
突然,他大叫一声,启动助推装置朝我冲来,我朝旁一跳,他手一扬,我避开激光,但他另一只手发射出的激光打向了我,我大吃一惊,立刻将天地元一与铁莲混用,将他的激光转化为我的盾牌,只听轰地一声,射线爆炸,我只觉自己在天上飘了很久,落地之后又转了好几圈,站起时,整个世界都模模糊糊的。
瘟疫医生令我稳住了心神,但昂格又一道射线已至,我再次用天地元一与铁莲防御,这一次比上一次熟练了不少,我朝后急退,躲开了爆炸。我看见我的右手鲜血淋漓,伤口见骨,绿面纱隔绝了我的疼痛。
昂格也大为惊讶,叫道:“见鬼了,你也挺...挺能扛啊!”
他近距离的射线非常麻烦,不过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对付了。
他发射散弹,我向旁边躲,他后方喷射火焰,再度朝我冲锋,同时双手交替发射激光,我朝后退,以天地元一混合铁莲抵挡,这几次仅仅造成轻微的灼痛感,像是晒太阳晒久了,少时,灵魂之花治好了我的伤。
昂格显然陷入焦躁不安中,他喊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你用的是什么把戏?”
我的体力不是问题,但我的精神状态却令我担心,抵挡激光束需要全神贯注施展念刃,每一次都消耗剧烈,我看出昂格那边也存在弹药瓶颈,可不知道谁会先达到极限。
这时,太阳的光线从天边照下,白昼已至。
我将太阳光束化作剑刃,刺向昂格周身,昂格大骇,叫道:“这踏马怎么了?”顿时满身划痕,铠甲被一层层斩裂,他急忙后退,可无处可躲。
我转守为攻,豁出全力发动天地元一,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状况,惊惶不已,忘了该如何应对。光芒之刃切断了他的炮管,刺入他的排气孔,在表面留下裂痕,并再一次击打同一部位,他体内隐约可以听见警笛般的鸣叫,这铠甲已岌岌可危。
他仍未弄明白太阳光是我的武器,躲在掩体之后,可那掩体并未完全遮蔽阳光,我将那掩体斩碎,又击中了他,喀嚓几声,他体表迸发出电流的火花,电路已被我损坏。
昂格再度启动喷射器,朝天上飞,我追向他,将他喷射的火焰变作刀刃切割喷射器本身,喷射器砰地一炸,昂格大叫,伸手抓住城墙边缘,可他实在太重,城墙倒塌,他坠落在地。
我持双剑在手,等他爬起的一瞬间斩出两道弑神,击中他体表裂痕处,更多的火花,更多的电流,他哇哇大叫,整个铠甲迸发出明亮的光,正是那激光的颜色。
它在自毁!
我立即使出激流朝后跳,那爆炸类似于核平发射器的炮弹,三十米内温度骤升,我感到皮肤麻痒,心惊肉跳:“是辐射!”于是将铁莲运用到极点。
不久,铠甲成了一堆废铁,我看见一个穿军装的老军人躺在不远处。他没被炸成焦炭,可能是铠甲的保护机制保护了驾驶员,可他伤得很重,周围全是辐射,我无法进去救他,而他也已命在顷刻。
灵魂之花救濒死之人需要至少三分钟,可他在一分钟内就会没命。而我如果走入这辐射值爆表之处,该治疗的人就是我自己。
昂格苦笑着说:“我搞砸了。”
我说:“你很英勇。”
昂格说:“我求你...放过我的儿子,他...不是你的对手。”
我说:“你们该听我的,你们应该投降,我并不是残暴的匪徒,我是想让你们过得更好。”
至少比现在更好,我指的是不用住在地下,其余方面...我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