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对岸的隐蔽处,基诺驾驶着崭新的vercingetorix机甲,躲藏在震耳欲聋的军乐手后面,耐心的等待着沃里克的出动,“各位尽管尽情发挥,要是那个满嘴胡子的沃里克从山上冲下来后,你们就用镭射枪把他的胡须给烧掉。”
“哈哈哈……”听了这位贵公子的这种玩笑,士兵们的劲头更大了。
最终河对岸沃里克还是采取了谨慎态度:昨天舍命推进到新教教堂四周废弃堡垒里的二十多台机甲最终被严令悉数撤回,蕾拉的蓝色战旗很快就重新悬挂教堂尖尖的塔顶上,而许诺要给阿诺德送去的援军也因此而不得不被放弃掉。
“还是不上当吗”
听了基诺的汇报后,紧接着蕾拉只留下了一个支队轻型机甲,和四百名防空部队加几门高射炮在刚刚夺取的教堂四周立下阵地,他们就在议会军的眼前堂而皇之掘出壕沟推出火炮。而其余的轻重机甲支队都追随着阿基德,大摇大摆的吹着喇叭再度返归到吉姆堡垒去,方才的一切好像是在有意嘲笑着沃里克的懦弱逡巡。
“该死的,今天晚上我们再去试试,说不定蕾拉他们防备松懈了。”
于是入夜后,矿石山上的议会军机甲队对刚刚落成的蕾拉军教堂防线再次发动袭击,但也全被严正以待的基诺留守队伍击退,不仅又白白损失了十多台机甲,还被活捉了一名机甲队长。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
渐渐沃里克的内外压力变得越来越大起来,河对岸那座教堂尖顶上悬着的蓝色旗帜,醒目地刺激着他的自尊,而麾下的各位贵族军官也都喧嚣着要奋勇出战,不可以继续龟缩下去。其实沃里克知道,这些家伙都有小算盘,毕竟他们出钱出人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干耗的。
“我不出战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在要等待约尔议长带来的新募军队,抵达后我就可以对蕾拉形成优势;另外一个则是我在等着我们的盟友帝玛丽贝尔,虽然之前他们在汉诺威耽误了时间。但现在她们也应该缓过劲来,明白德累斯顿这里才是决定存亡的决战之地,所以还希望大家耐心等待。”
被纠缠的没办法的沃里克只能这样安抚着所有人。大家的质疑不解总算平息下来后,不过依旧要求这位必须出击,至少打通和阿诺德将军的联络通道。
见局面有所缓和,沃里克便同意继续输送援兵,他计划从巴莉亚防守的小镇方向虚晃一枪,吸引巴莉亚注意力,然后趁机给阿诺德送去三百台机甲。
他们的目标恰好就是到“玛格丽”(阿尼亚)所驻守的堡垒。
第二天,数百台精选出来的议会军八代机甲排着队列,先浩浩荡荡杀向波兰军驻守的温德姆镇,等巴莉亚他们正准备出战时,又突然折了下方向,列着两路纵队,渡过己方阵地的易北河河上流,极速向对岸阿诺德方向增援。
“吵死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岸嘈杂声也同样惊醒了堡垒中驻防的阿尼亚等人,结果等阿尼亚等人整装完毕后,他们在哨堡里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
果然不出沃里克所料,基诺的援军和阿基德的ero部队已在这群援兵必经的道路路线上,排好了坚整的防御阵地,数门高射炮配合五百台轻型近战机甲,对议会军进行了近乎于大屠杀般猛烈的伏击。
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前帝国圆桌骑士,阿尼亚在心中都得承认,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凄惨的一边倒战役,短时间内天空即被硝烟和血泊弥漫染透,有机甲被火炮轰翻轰散,有的则中弹燃烧,虽然这群议会军表现出了难得的勇气,依旧前赴后继,但光是跑出一段就被杀伤了三分之一的有生力量。
最后这支援兵部分不支又转身逃奔回了河对岸,成功冲入哨堡城门里的不足三十台,且大多带伤......
“唉这还不如不派遣援兵呢,简直是对城内我们士气的损害。”看着哨堡里到处都是伤兵的惨状,佣兵们忍不住大发牢骚。
“别抱怨了,先给他们简单包扎一下,马上我当引导将他们送入到主阵地去面见阿诺德司令官。”阿尼亚自告奋勇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