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背后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是让各派人来灵墟山转一圈?”司马历风还在自言自语着。
“算了,喝酒,目的与我又何干!”
司马历风从沉思中回味过来,举起酒壶对着沈逸尘说道。
内心却在感叹:“哎,没有剑意,怎么能入剑圣之道?凝霜,我们何时才能在一起啊!”
又独自狂饮了两口。
“前辈可曾听说灵墟山有个噬魂洞?”沈逸尘又问了一遍。
司马历风摇了摇头,准备再饮一口,没了,是的,没酒了!摸腰间,也没了!
“你们俩把酒喝没了?”脸红扑扑的阿妹大声的喊了一句。
“阿妹,你对司马前辈喊什么喊,不得无礼!”沈逸尘满嘴酒气的批评着。
“无妨,无妨,我带了很多!”说完,司马历风从腰间拿下了一个小布袋,只见他手中青光一闪,布袋变大了,从中取出了八壶酒。
沈逸尘看到此景,摇了摇脑袋,确定自己没喝醉,张着大口说:
“这,这,这是什么啊?还能大能小?”一脸的惊讶之色。
“你到底是不是劫色的那个高手啊?这都不知道,那是储物袋。”
阿妹站起来,拍了一下沈逸尘的脑门儿,顺便又拿了三壶酒,她怕又被两个酒鬼喝光。
沈逸尘闻言,心道:“还有这种好东西,阿妹腰间似乎也有一个金色的小布袋,难道那也是储物袋?”双眼放光的看向阿妹的腰间。
“大哥哥,你喝多了吧?不会连我都劫吧?”
阿妹看到沈逸尘的目光,一边往司马历风那边跳一边说道。
“哈哈哈”三人都笑了,继续喝酒吃肉。
夜半,云层遮住了月光,篝火已经快熄灭了,微弱的火光旁,三个醉鬼随意的躺在草丛中,明知和尚盘坐入定中。
寂静的深林中,突然传来一声类似夜莺的啼鸣,明知和尚便觉得脖子一凉,昏迷过去了,草丛中阿妹的身影不见了!
司马历风睁开一只眼,心道:“这小子怎么与她混在一起?”又沉沉睡了过去。
灵墟山一密林深处,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看到阿妹现身,
躬身道:“宗主!”
“说”
“中洲姬家的人消失在灵墟山深处,不知所踪,溟魔宗的人从天葬山抬出了一副石棺,便全部撤出了邙荒,看样子他们应为不同的事而来。”
“有意思,不远万里来邙荒,究竟干什么来了?”
“宗主,还有两件事”黑衣人犹豫了一下,
“什么事?”
“一是岐徽山浮尘寺化为灰烬,无妄禅师消失了,估计已圆寂!二是清微玄女教的圣女没有随清微玄女教的人回中洲,单独一人就在这灵墟山中,我们要不要?”
黑衣人一边说着一边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不准动,一教的圣女怎么可能没有高手护卫!告诉大长老,万事我们只看,什么都不要做,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与正道冲突,还有,以后不许找我,有事我自己会联系你们,所有消息汇总至大长老处。”
说完,阿妹消失了。
不久,篝火旁,阿妹重新躺在了原来的地方,呼呼大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