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栀在看那个男子,秦姑娘生气的说:“你还说你们是第一次来,没有什么人是的人,可是你们明明是认识名远哥哥的,还说不认识。”
许栀奇怪的说:“秦姑娘,我们不认识什么明远哥哥,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至于中间有什么误会,咱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开了就好,我们家的姑娘,历来是最守规矩的,不会认识什么外男。”
郑源源赶紧走到许栀的身边,说:“嫂嫂,我跟明婉姐姐正在说话呢,这为姑娘过来就骂我,我让她道歉她还不道歉。”
许栀点了点头,说:“骂人自然是不对的,秦姑娘,既然做错了,那就应该道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么简单的道理想必你也是明白的。”
秦姑娘气的用手指着许栀跟郑源源,说:“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一个知府家的嫡出的姑娘,能够给你们商户的出身的姑娘道歉?”
秦姑娘
说了这句话之后,在场的好些人的脸色都变了,这越州,很多都是商户之家,就连沈家,也是以商起家,之后才培养家族中有天份的孩子读书,慢慢的跟官场之上的人接触,而后结了几门显贵的亲戚。
旁边沈家那位四房嫡出的姑娘赶紧说到:“秦妹妹,看你,怎么能够如此口无遮拦呢?”许栀注意到,沈家这位四房的姑娘说这话的时候,用手使劲的拽了拽秦姑娘的衣袖,那秦姑娘好像是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把话给圆回来,又羞又急,眼中含着的泪滚滚而下。
旁边一位看起来有些身份的嬷嬷笑着说:“看看,只是姑娘们看之间的几句口角,怎么说着说着就闹成这样呢?秦姑娘,咱们家跟秦家一直都是来往密切的,郑姑娘这是第一次来,你们都是这越州城中有头有脸的姑娘,这日后呀,可是要经常凑一块玩耍的,依老奴之见呀,倒不如秦姑娘就给郑姑娘赔个不是,然后带着郑姑娘一起去咱们偏厅好好的吃一顿,您看怎么样?”
那嬷嬷一边说一边给秦姑娘使眼色,倒是让秦姑娘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自处,她认识这嬷嬷,是沈家当家夫人沈家大夫人身边最的脸的嬷嬷。她既然让自己给郑源源赔个不是,那就说明这郑源源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既然有人给自己顺梯子,聪明人自然是赶紧顺着梯子往下爬的,但是看到郑源源身边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男子,依旧是一脸担忧的看着郑源源,正眼没有看自己一眼的时候,秦姑娘只觉得一颗心彷佛泡在刚榨的柠檬水里一般,酸,苦,涩,三个滋味轮番着来,到最后,就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秦姑娘既拉不下脸道歉,又不知道姑娘,平日里家中奴仆伺候着,出来身边都是越州城中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姑娘捧着,她爹是越州的知府,是这越州权力最大的人,她从来没有尝过被人当众这么怼过来是个什
么滋味。
秦姑娘一时之间想不开,拿帕子捂着脸,哭着就跑了。
秦姑娘跑了,平日里跟她玩的好的几个姑娘自然是跟着一起往外跑,现在秦姑娘可是最喜耀人安慰的时候呀。
一阵慌乱之后,凉亭之中剩下的也没有多少人,那嬷嬷看到那位公子还站在凉亭里面,过去说到:“五少爷,前面来了很多亲戚,大老爷吩咐大少爷去前厅帮着招待客人。”
那位是沈府的五少爷,是沈家二房的孩子,叫做沈明远。
听到那嬷嬷的话,沈明远一脸的不好意思,说:“有劳嬷嬷了,我这就去前厅。”
沈明远走到冯婉儿身边,笑着说:“三姐,你要有什么事情就派人来找我。”
冯婉儿笑着对沈明远点了点头,看沈明远带着人走远了,那位沈家大夫人身边伺候的嬷嬷也去接着忙活自己的事情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拉着许栀跟郑源源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坐下来,说:“这边的姑娘,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