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慈摆了摆手,没有说什么,急匆匆的就往码头去,女子回去摸了摸躺在床上的姐姐,发现身上已经不像方才那样热了,想了想,把荷包揣在怀里,急匆匆的就往码头跑去。
远远的看到几艘大船缓缓地从码头驶出去,女子语气好奇的跟站在身边的一个扛夫:“那几艘船好大啊,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那个扛夫很是自豪的说:“这船啊,可是我们槽帮的船呢,我们槽帮的船不仅是帮人运送货物,还会租给一些需要用船的人,像这样的船,我们帮里可是有十几艘呢。”
女子恭维的说:“真没想到,贵帮竟然有这么多大船。”
扛夫甚是高兴的点了点头,女子垫着脚尖看了看远处,还能看到站在甲板上的陈兆慈等人,状似无意的说:“原来是这位夫人呀,方才在街上我看这位夫人可是帮了一名被医馆撵出来的姑娘呢。”
河边做扛夫的都是一些穷苦出身的人,这个镇上医馆的东家不是个仁爱之人,医药费那是绝不能拖欠的,所以,很多人不喜欢医馆的人,听到女子说方才这位夫人帮了被医馆撵出来的人,扛夫很是敬佩的说:“你要问别人,十有八。九是不知道只是谁家的呢,我昨晚上正好听到了,说今日里跟我们槽帮大小姐结义的永宁侯府家要打这边路过,方才我看我们管事跟这船上的管事说话,这船上的人呀,应该就是永宁侯府的人了。”扛夫说道最后,脸上带了几分的得瑟,槽帮可不是谁都能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情,也是因为这扛夫跟这边管事的关系好,两个人是从一个村子出来的,这扛夫日常又对管事的极尽巴结,跟管事的喝酒管事喝多了才说的,时候管事可是再三的交代千万不要在外面讲。
女子打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赶紧往街上一家药馆而去,医馆虽然也能抓药,但是女
子实在是不想再去了。
路上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女子掏出荷包,打开看了之后,发现里面是两个实心的瓜果造型的金馃子,女子原来曾经见过,是逢年过节一些大户人家打了送给相熟人家的孩子的见面礼。
两个金馃子也就是四两重,可要是换成了银子,就是四十多两的银子,足够支撑姐姐养好了病再从这里去京城。
女子心里很是感激,想到方才打听到的救自己跟姐姐的是永宁侯府的人,想等到姐姐病好了之后,再打算怎样往京城走。
急匆匆的找了一个金铺兑换了银子,又去药铺抓了药,买了煎药用的药锅子,女子回到客栈的时候,就看到原本一直昏睡的姐姐已经醒了。
女子把东西放到桌上,惊喜的说:“姐姐,你可算是醒了。”最后那句话带着哭腔,说完了赶紧过来帮着床上的人做起来。
床上的女子很是虚弱,看到放在桌上的东西,问道:“桃儿,咱们的银子都丢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钱买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