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惟庸转身就去外面安排人手,三皇子觉得万惟庸有些小题大做,可是又不能这样指出来,三皇子才能平庸,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能够依靠的就是这个性格
深沉行事缜密的舅舅,但凡是舅舅说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才是。
三皇子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万惟庸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一脸惊慌的说:“三皇子,淼州那边来了急报,说治下云安县出现瘟疫,方才冯相傅相都进宫了。”
三皇子听了,愣了下,万惟庸看到三皇子的样子,着急的说:“殿下,是瘟疫啊,咱们大梁立朝百年,哪里发生过瘟疫啊,当年那一场瘟疫,真真是十室九空,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啊。”
三皇子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瘟疫的厉害之处,他从榻上下来,问万惟庸:“舅舅,您说,我现在做什么呢?”
万惟庸背着手在房间里踱了几圈,站定之后对三皇子说:“你赶紧回去,不要让人见到你,圣上不找你,你不要出面,此次事关重大,瘟疫是能够动摇国本的东西,这个功劳虽然天大,但是不要去抢,你要记住,只有人在,咱们就有希望,如果人都没了,那真的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三皇子一个劲的点头,万惟庸出去找了几个人,帮着三皇子掩饰一番之后,就从侧门送了出去。
万惟庸待到三皇子走了,一个人在书房待到二更天,心浮气躁实在是待不住了,起身去了安置府里几位幕僚的院子。
这个夜晚,很多人家的灯火彻夜明亮,正好第二日是大朝会,五更时分,金銮殿站满了文武百官。
梁承帝手里拿着的是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郑伯源的奏折,上面很是详细的写明了此次疫症发起的原因,目前感染的人数,以及现在所作的应对之策。
梁承帝跟前负责笔墨的小太监拿着郑伯源的奏折,声音嘹亮吐字清晰的读了一遍之后,整个大殿里面鸦雀无声。
梁承帝等了一会,问道:“诸位爱卿,你们有何高见啊?”
昨晚上冯相跟傅相直接就在宫外专门给因为诸事不能回家的官员住的房间里睡下的,两个人不仅是自己想了半宿,更是相互之间交流了好些的意见,最后都没有达成一致。
大朝会第一次延时了,听到风声的京城各家都派了人在皇宫门口等着,都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圣上要如何处置已经出现疫情的云安县,想要知道要派谁去做这一件虽然荣光无限却也是异常危险的事情,瘟疫啊,听说来势汹汹,感染了十之八九是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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