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溪芸点点头,然后低下头再也没有抬起来,哽咽的声音听起来分外的委屈,她轻轻的扯了扯地上的锦被,将自己冰冷的身体包裹起来,“臣妾不知道镜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如果皇上要分散对镜姑娘的注意力,那么臣妾十分愿意助皇上一臂之力,如果镜姑娘觉得皇上没有办法跟臣妾在一起,那么皇上就更应该与臣妾在一起才对,这样才能让她知道,她的想法是错误的,幼稚的,让她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左右皇上。”
墨千傲摇摇头,可是政溪芸没有错,虽然她话里的意思全错了,但是有一句,墨千傲却是听进去。
是镜霜凝要他和政溪芸在一起,她要看他备受煎熬,要他时时刻刻都想起,自己曾经那样残忍的背叛了她,伤害了她。
要在他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划着,都划在那个伤口上,这样他的伤口就永远都不回结疤,永远都不会好,永远都这么一直痛下去……
“皇上?”政溪芸担忧的叫了一声,觉得墨千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害怕是不是因为自己下药的时候不知轻重惹了祸……
不过虽然只是迷药,但是她却是真的担心墨千傲的身体,“皇上,哪里不舒服吗?臣妾帮您叫御医……”
“不用了。”政溪芸摆了摆手,“让人去把寒风唤来。”
他不着边际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政溪芸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的床榻走去,“朕想再休息一会,在寒风来之前,不要打扰朕。”
他说完,就睡下了,睡在政溪芸的床上!
政溪芸的心里有一阵狂喜,没想到刚才胡编乱造一个理由,只是想让墨千傲误会镜霜凝而已,
她猜到这几天墨千傲一定是在喝镜霜凝怄气,而赌气的人,往往就是对方要他做什么,他就偏偏不做。
墨千傲的心思她哪里猜得到,刚才不过是信口一说,却没想到真的被她说中了!
她欣喜的起身,穿戴好,开门让人去找寒风,寒风之前是被她的人只开了,现在应该在御书房处理奏折被盗一事才对……
她现在什么都想不到了,静静的在梳妆台前洗漱着,透过镜子,看着床榻上那安静躺着的人。
梳妆台前,那曾经成全过她和墨千傲的白色瓷瓶还静静的摆在那里,那里面的药已经一滴不剩,连瓶子都已经被洗干净了。
那可是她的得力助手,是她的功臣,药虽然没了,但是瓶子她都不舍得丢,另外还有大半瓶的药,她可是全都倒在了镜霜凝的茶里,此时,她应该在好好的享受才对……
政溪欣是怎样被打倒的,她要镜霜凝也一样那样被打倒!因为作为一个帝王,有着强烈的傲气和自尊,作为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男人,他拥有着比全世界男人都强烈的自尊心,他最不能原谅的,就是女人的背叛!无论这个女人是他的妃子,还是玩偶……
她不知不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然后笑了起来,她一定会把握机会,一定会争气的!
当镜霜凝醒来的时候,喉中干渴的感觉几乎火辣得将她的声音都弄的沙哑,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黑暗的高出有一扇窗户……
冷清的月光从那窄小的铁窗透进来,她试图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的手臂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铁链锁住,整个人成大字形被掉在了半空中。
两个巨大
的铁锤吊在她的脚上,那沉重的力量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拉长了,让她根本无法动弹,那冰冷的铁链因为要沉重的力量拖拽着,随着她动一下而产生的摩擦力,将她娇嫩的脚踝都摸得血肉模糊。
这是哪……?
镜霜凝的知觉一点恢复,意识一点点清醒,可是她的身体却异常的火热,像是要烧着了一般,喉咙中干渴的感觉越发的火烧火燎。
她的身体像是有一把火灾窜动着,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燃烧着她的灵魂,几乎让她刚刚清醒一点意识,又模糊了……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的难受!
镜霜凝颤抖着身体,感受到那强烈的欲望正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身体,每一丝,每一寸……都快被啃噬了。
她听到有男人的喘息声传来,她才猛地低头看向了四周……无数的男子被关在她脚下的铁笼中,四周都是那黑暗又肮脏的铁笼,而她被吊在了铁笼的正中心。
她的身上早就湿透了,纤薄的舞衣包裹的她的身躯,紧紧的贴在肌肤上,她几乎能感受到身下那些火热又贪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