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墨千傲又问了一遍,似乎对什么奏折丢失根本不放在心上,因
为如果当时寒风有在湖心小筑的话,那么任何人都不可能做什么手脚的。
既然是下药,那就说明寒风一定是被支开了,所以,说什么走着丢失那根本就是个幌子。
她真的有那么想吗?她真的亲手把他送到政溪芸这里,让他痛苦,要他时刻都想起曾经那么残忍的对待了政溪欣吗?要他时刻都想起她看到了残忍的一幕,要他一次次深陷痛苦吗?她是这样想的吗?
寒风站在一边,看着墨千傲固执的态度,想也明白他在问谁了,于是回答道,“暗中保护镜姑娘的人,跟丢了她,而君露殿的人说,她好像是回去过又好像没有,所以……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呵,她竟然会这么想。”墨千傲说了一句话之后,缓缓的坐起身子,身上的衣袍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肌,他低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眸中一半的光,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神秘。
寒风不知道墨千傲在说什么,所以没回答。
墨千傲站起身来,张开双手,“更衣,朕要会君露殿。”
寒风听了立马叫人进来梳洗更衣,天微微亮,破晓即将来临……
“摆驾君露殿。”
墨千傲穿戴整齐出了芙蓉殿,不顾政溪芸的行礼,从寝宫出来就压根在没看过她一眼,留着她的始终只有高大冰冷的背影。
政溪芸起身,勾唇冷笑,“这个时候回去,刚刚好。”
说完黑暗中有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一个低着头看不清模样的小太监走到政溪芸的身边,低声道:“娘娘,镜霜凝被救走了,奴才看到无心将她救了出来回了君露殿,娘娘……为何要将她吊在高处,不直接将她丢进去得了?”
“蠢货,那样做只会
让皇上知道下药的另有其人而已,就算她被凌辱了,皇上也只会把她当作是受害者,而且很有可能会怀疑到我的头上,我故意放风给无心让他去救……如果说现在这个时候皇上回了君露殿,你猜那殿内,会是一番怎样得情形呢?”
“娘娘高明。”那小太监很消瘦,勾唇冷笑时那阴冷的气息无处不让人觉得颤栗。
“无邪……”政溪芸眯了眼睛,冷冷得笑起来,“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傻丫头,任人摆布吗?”
天渐渐亮了,太阳还未升起,厚重的云层挡住了太阳的光芒,空气十分压抑,阴霾围绕在皇宫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墨千傲回到君露殿的时候,宫人们正在打扫,他一言不发的进了门准备换朝服,可是进去之后发现宫人们正在收拾那凌乱的床铺。
他疾步上前,吓得那些宫人瞬间跪地,“参见皇上,还没收拾好,皇上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