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当初下海经商的人也有了钱,自然就开始找些乐趣,古玩协会也日益壮大起来,甚至还吸纳了不少早起考古退下来的专业人士。
整个协会也开始走上正轨,甚至创下了半年举行一次的拍卖会的规矩。
“好啦,我也不赘述了,本次的拍品的质量,相信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这次的压轴更是稀罕,是一件商周原始瓷瓿。”
这话一出,会场上也顿时热闹起来。
“还真是原始瓷。”
“这可是商周的东西,到现在可有三千多年了。”
“国外不少收藏大佬专门收藏这种,只要品相完好,那可是无价之宝。”
冯建国自然也听见台下的议论,笑的眼角都炸开了花。
要知道古玩协会这么多年,也没出过这种年份的精品,这件宝贝的货主可是他亲自拉来的,而且东西也给协会里的大佬亲自鉴定过。
“诸位,那就请大家欣赏第一件拍品,乾隆年间的粉彩婴戏鼻烟壶。”
一位身穿青色旗袍的女士端着托盘走了上来,先带着手套,再将托盘中的鼻烟壶,放入一旁的展示柜中。
身穿制服的拍卖师,手持拍卖槌站在一旁台子内侧,身后的大屏幕上清楚的显示出拍品的详细信息和图片。
风毅对于这些拍品没什么兴趣,毕竟他一开始也是奔着交朋友来的,只是意外碰到了李珍,实在是败兴。
想起李珍,风毅看着坐在前排的李珍和唐铭轩,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要买些什么,要是能给他俩添个堵,那风毅今晚睡得都能更好。
拍品一件件出现,风毅有些探究地看向一旁的陈阿武。
自从拍卖会开始到现在,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拍品,陈阿武一直都没有举过牌子。
风毅不禁好奇的问道:“陈总没有喜欢的东西?”
陈阿武笑得高深莫测,反问风毅道:“风先生不也没有喜欢的东西?”
“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古玩拍卖会,还是多看看比较好。”
风毅的回话,倒是让陈阿武更加刮目相看。
“原本看风先生年纪轻轻在赌石行又春风得意,还以为会在古玩行乘胜追击,没想到风先生居然这么谦卑。”
“赌石和古玩差的还是挺多的,多听多看少买我还是懂的。”
对于风毅的想法,陈阿武是十分认同。
“风先生,这话说的正是那个理儿。”
见风毅如此投缘,陈阿武附身过去,小声开口道:“其实今天的拍品,并没有多出众,包括我在内,今天大多数人更好奇的都是今天的压轴。”
“是那件商周原始瓷?”风毅皱眉问道。
“正是。”陈阿武挑眉笑了笑。
“风先生不了解,漂亮国有一位很著名的古瓷收藏家,那人前段时间放出委托,愿意出一个亿收一件商周原始瓷。”
“据说这个委托被国内的一个家族接了,具体是谁没人知道,不过能肯定的是……”
“接下委托的人,就在今天的会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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