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攻城掠地,侵略如火。
十八岁的姑娘又慌又乱又迷糊又黏糊,花袄和线衣都被脱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小背心。
唐河一边啃着姑娘细嫩的脖子,一边用脚蹬着,把她的棉裤蹬了下去,手也向线裤里伸去,这也就是冬天穿得多,这要是夏天穿得少,事儿都快办完了。
唐河正哼哧哼哧地拽开她的背心吃咂咂的时候,梆梆几声,身上挨了好几下。
一扭头,就见丈母娘张秀春拎着个条帚疙瘩,眉毛倒竖,一脸怒容。
林秀儿吓得低叫一声,忽地一下就把唐河从身上掀了下去,嗖地一下窜到了炕梢,忽啦一下拽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婶啊!”
“我让你婶!”
张秀春抡着条帚疙瘩一边抽打唐河,一边压着嗓子骂道:“我们家闺女不要脸面的啊,你真想这些事,就早就结婚,这一拖就是一年,拖出事情来,你让秀儿的脸往哪搁!”
张秀春一边骂一边打,唐河缩着脖子一边挨打一边提裤子。
张秀春一边打还一边偷瞄了两眼,心里很满意,小伙子没毛病,可别像下岭村那个谁似的,娶了个媳妇只能干瞪眼,媳妇全村偷人都不避着爷们儿了,孩子生了三个还要捏着鼻子给养。
农村这种破事挺多的,哪怕最乱那些年,也只有城里才会给女人挂破鞋游街。
但是那更多的是为了生存,比如拉帮套什么的。
饭都吃不饱的时候,道德廉耻这种东西,就只能往后靠。
唐河狼狈出门的时候,老丈人林志强正拽着小儿子站在院子里,看到唐河出来,对他笑了笑。
林志强拍拍唐河的肩膀小声说:“你婶说得对,还不如早点结婚呢,你真给我搞出丑事来,打你的就不是你婶了!我看这个月末日子就挺好的!”
东北农村结婚,一般都会选在春节前后。
一来农忙结束了,粮也出了,手里多少有些钱了,人也闲下来了。
二来,天气冷,办宴剩下的肉菜什么的,能放得住。
唐河一梗脖子:“那可不行,等入秋了,我得给秀儿盖个房子,我俩单住!”
“你……”林志强脸上为难,可是心里却为自家闺女高兴,这是个知道疼老婆了。
唐河借着酒劲又补了一句:“要住一块的话,我俩过夫妻生活都不敢哼叽!”
“我可滚妈蛋吧!”
林志强的脸立刻就黑了,抬脚就踹。
唐河拖着丝袋子,摇摇晃晃地往家走,但是今天亲也亲着了,摸也摸着了,就差一点裤子都脱下来了。
但是那滋味,真的是没白重生一回啊,上辈子怎么就鬼迷心窍一样的错过了呢。
一想上辈子那苦逼样,唐河现在就只剩下十九岁就躺平的满足感了。
唐河回了家,把东西往外掏,掏一样李淑华的脸就黑一分,虽说这蛤蜊油、雪花膏啥的是给她买的,可是她的心头,依旧像滴血一样。
唐河打开万紫千红的铁盒,挑出一些雪花膏来,把好奇凑过的小妹一按,手就在她的脸上胡鲁着,一边抹一边嘎嘎怪笑:“香不香,香不香!”
“啊啊啊!”
再不搓摸,姑娘就大了,当哥的就不好跟她这么闹了。
小妹惨叫着,不停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