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看到了一众村民眼中闪动的浓浓八卦之火。
陈、张两个老娘们儿也僵在了原地,事儿虽然是那么个事儿,但是这种事儿是不能公开宣扬的。
再说了,咱啥也没吃着呐,就这么扣了一个搞破鞋的帽子,我们亏不亏啊。
唐河现在只庆幸,姐姐一家已经搬走了,要不然的话,自己的脸可就真丢到家啦。
不行,必须自证清白。
但是,杜立秋这个大虎逼一嗓子吼下来,把所有解释的可能全都堵死啦。
因为人们只愿意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事情。
嗯,要是换成你,你也相信这是一场搞破鞋的热闹。
谁愿意听正常的事儿啊。
两个老娘们儿,一个大小伙,这八卦多炸裂啊。
唐河急得直蹦,恨不能把枪取过来,然后把在场的人全都崩了,来个杀人灭口。
这时,张媳妇儿叫道:“小唐在打听老鲁头,他今天看着老鲁头啦!”
张媳妇儿的话一喊出来,顿时又一声惊呼声,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唐河。
唐河一愣:“咋啦?有什么不对吗?”
大老姜上前抓着唐河,上下打量着他,看得唐河直发毛。
“老哥,倒底咋回事儿啊?”
大老姜没说话,只是上下捏了捏唐河,然后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总扯犊子,所以身子骨发虚啊?”
“没有,没扯过啊!”
“说实话,不要不好意思!”大老姜一脸严肃地说道。
唐河还在摇头的时候,杜立秋叫道:“怎么没有,上回你把我和老武甩开了,自己带着小姨进山好几天呐!”
“没有!”唐河对杜立秋怒目而视。
杜立秋又叫道:“对了,还有虎……”
唐河大怒,上去一脚把杜立秋踹了个跟头,然后抓了一把雪就狠狠地塞到了他的嘴里。
杜立秋呸呸地吐着雪沫子,叫道:“唐儿,你是真的虚啊,你想啊,虎鞭泡酒多补啊。
这要是反过来,母老虎那得多能吸啊!”
杜立秋他说得好有道理,所以还是别说了。
唐河气得都要拔他舌头了。
杜立秋见唐河是真的急眼了,这才赶紧闭了嘴。
大老姜虽说没听清两人在吵啥,但是看那模样,小唐最近也是没少折腾。
要不咋说女人就是刮骨的刀呢,铁打的爷们儿,也撑不住一天五七八回啊。
大老姜伸手抓住了唐河,一脸严肃地说:“小唐儿,听老哥哥的,你这是太虚了啊,咱回家,让你老嫂子给你多炖点肉补一补。
对了,我那还有一罐子不老草泡的酒,这几天你把它都喝了。”
唐河都要急眼了,我倒底干啥了就虚成这样啊,你个老灯把话给我说明白啊。
大老姜四下看了看,然后把唐河拽到了一边,压着嗓子说:“鲁老头,开春那会就死了啊,是我们亲手埋的。
结果你还看着鲁老头了,你倒说说,你看到的是个啥?”
唐河一愣。
我草,我特么这是见鬼了啊。
不对啊,老常太太都说过了,我特么大仙不近,悲王清风绕路走。
悲王就是鬼王,连鬼王都不敢跟我朝面,你一个乡下老头,还敢在我面前现形,倒反天罡吗?
唐河说:“你们能确定那是鲁老头吗?”
唐河说着,把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人的形象又描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