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活树人卷着天士基将他抬了起来。天士基挣扎了片刻“驸马!你先叫他们松挷吧,我有什么事可以商量的。”
“放屁。你也配和我们商量。”蔡其一树鞭抽在天士基脸上,见他痛得咬了一下牙,一条血痕立时显了出来“大哥!将他处死好了,万一让他逃了,那可为害无穷啊。”抬起树枝又要抽打。
“住手!”蔡系大喝道“给我松挷。”
“这……大哥!这……”蔡其一甩根须,心中万分不甘,只是兄长之令不得不听呀,因此恨声道“还不快给他松挷。”
“是!堂主!”亚立应声,向挷住天士基的二活树人使了个眼色。
二活树人随即松开枝条,见天士基站稳身子,二人退开守在边上,以防止天士基突使黑手或逃跑也好有个救应。
“驸马!刚才你说的话是否属实?”天士基还有点将信将疑,但看蔡其等人面色看来是真的,要不仅凭他一个小小的外门堂主怎敢这样对待与我,就算他兄长蔡系,论起身份功绩也在我之下啊。
“天士基!难道我大哥还骗你不成?”蔡其怒目圆瞪“不信可以问亚立他们好了,少给我装糊涂。
“蔡其!不要这样对待他。”蔡系看着惊恐万分的天士基就这样呆呆的站在自己的那堆泥土旁,到处是伤痕累累的他,眼神有点焕散,脸上刚才遭蔡其抽打的那条血痕变得有点青紫,蔡系的脸上开始露出一点柔和,轻叹了一声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呢。”
“驸马!既然如此那我就自行了断好了,我知道你就算告到列刻龙本那里我还是会被处死的。”天士基悲哀道,想起自己叱咤风云的一生多么让人骄傲啊,好不容易要将亚依黑一网打尽,想不到来了个亚依白使自己莫名其妙的吃了一次大的败仗,这也算了,本想与蔡系共同对敌想将功补过,那知道糊里糊涂竞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怎么还有面目活在这世上呢,自己的命事小,只不过白白断送了这一世功名。
“这样最好。”蔡其脸色柔和了许多。
“不过在我临死之前有一句话要问?”天士基看着蔡系,虽然他知道自己可能做了什么最不应该做的事,可是,他临死之前也必须要知道,要不在这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问吧,什么事?”蔡系抓过今天早上送来的一条双尾狴腿,咬了一口放在石台上慢慢的吞食着。
“我在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事?”天士基问,心里只是一种感觉,但事实他根本不清楚。
“没有多长时间,只是咋天和今天,蔡其你说吧。”蔡系视线扫向蔡其,脸上不显喜怒之色。
“昨日你带人从幽灵山逃回,我带大军前来相助,本应给亚依白一次重创,那知你死活不让,失去了重创亚依白的最好时机倒也别说,今天——现在,你强行私带随从进入我军主帅洞府,还故意遣散守护主帅的贴身侍卫,强令手下随从对我军主帅实施剿杀,这些任何一条都是死罪,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天士基一时惊呆,既然蔡其已经道出,想毕也不会是假“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唉……算了,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刚才我已说过,让我自行了断,这个要求你们总答应吧。”说罢咬牙寻找着洞内凸出的石块想了却此生。
“不答应。”蔡系道,目光紧盯着天士基“这样不是太便宜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