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帮我?”陈嘉乐问完立刻就后悔了,“不可能,你在骗我!”
“是吗?你觉得我在骗你。”
陈嘉乐看着贺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很强的压迫感。这感觉让他紧张,让他直冒冷汗。
让他的心思在不经意间倾向了贺威。
看上去,这个人的确很可靠。
也许,他真的会些什么怪力乱神。
陈嘉乐倾身上前,从他的脸上,贺威和陈泽洋都看到了希望二字。
“你真的可以?”
“我当然可以,不过帮你的前提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还可以选择拒绝?”
“当然,不过你有权拒绝的不是回答问题,而是在一些结束之后要不要我帮你解咒。”
……
贺威不顾陈嘉乐的沉默,直言:“4天前,也就是14日,你父亲去世之后,你立刻联系了殡仪馆,第二天做了个简单的仪式之后就把尸体送去火化了是吗?”
陈嘉乐像是死心一般,他闭上眼,道:“是。”
“因为你从小丧母,与父亲长大,身边的亲朋也并不是很多,所以你父亲去世,你也没有请很多的宾客,是吧。”
“不。”陈嘉乐摇摇头:“是没请宾客。”
“那也就是说除了你之外只有一个阴阳先生。”
终于还是问到了关键。
陈嘉乐睁开眼,“是。”
“阴阳先生的名字叫什么?”
“赵钱。”
“也就是当天只有你们两个人,把人送进火化之后,你们做了什么?”
“需要等一个小时,去侯灰室取骨灰。”
“详细点,花圈怎么处理了?处理之后又做了什么,一举一动全部都要说。”
陈嘉乐低着头,回忆着,“殡仪馆规定花圈要家属拿走,送到院后的回收处搅碎。我和赵钱两个人把东西送过去,然后摔了火盆,就算是完事了。”
“之后呢?没什么忌讳吗?”
“忌讳?”
“比如需要吃点什么。”
陈嘉乐恍然,“没错,是需要。按照习俗,需要在一切结束之后用酒洗手消毒,再吃一块饼干。”
“所以,还是之前的问题,为什么从来没喝过酒呢?不喜欢吗?”
陈嘉乐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似乎很讨厌贺威问话的方式。
“我不喜欢,我从小就闻不了酒味。很多人都喜欢喝酒,说它们的味道醇香浓厚。但在我看来,它们的味道就像是摊在路灯下,一团团丑陋至极的呕吐物。”
“所以你闻到酒味,也会不自觉地感到恶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