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火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炼器堂这里,他很喜欢这种与儿女之情完全不一样,却同样珍贵的情感。
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肝胆相照的兄弟之情!
所以,他要努力,守护好这个地方!
接下来的三天里,炼器堂呈现出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每个人的干劲十足,为炼器堂的名誉,为自己的未来,忘我奋斗着。
三天之后,贺平带着两个吴良德两兄弟,早早就来到了炼器堂大殿前,旁边还站着一个背着飞剑,两手却拿着一支毛笔和一本小册的黑衣剑修。
大殿内,炼器堂众师兄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也不去管那浑身的臭汗,一个个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着。
尤其是几个老弟子,他们都好多天没合上眼了,简直就是沾地就睡,现在就算是有人敲锣打鼓,他们也醒不过来。
大殿门口,贺平给吴良使了个眼色。
吴良马上会意,走到敞开的大殿门前,扯着嗓子大喊道:
“炼器堂的人听着,今日期限已到,我们奉外门柳执事之命前来验收,并请来执法堂的甄成甄师兄前来作见证,快快出来个人说话!”
喊完,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答应,便屁颠屁颠地来到贺平的面前复命。
这时,站在贺平身后的吴德,在贺平的耳边嘿嘿笑道:
“贺师兄这招真是高,竟然请来了执法堂的甄师兄。
今日就算炼器堂的人想耍赖,有甄师兄在,他们也别想逃脱惩罚!”
贺嘴角微翘,冷哼道:“这炼器堂故意延误交货,让我们外门很多新人至今都还没有飞剑防身。
眼看着新人们第一次试炼之期临近,我们多次前来催促,他们不仅不讲道理,还仗着修为比我们高,而出言威胁!
今日已经是最后期限,咱们请来甄成师兄在此,看他们还想如何抵赖!”
说着,还向那甄成拱了拱手。
就在这时,范伟揉着惺忪的睡眼,与仓火一同走了出来。
范伟看到贺平连执法堂的人都请来了,便对甄成拱了拱手还没说话,这边狗腿子吴良便嘲讽了起来。
“呦呵,竟然还有心情睡觉,你们可真心大呢,欠了我们外门数百把飞剑,亏你们还睡得着!”
吴良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插着腰大骂了起来。
“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外门新入门的师弟们,明天就要到后山去试炼了?”
“如果拿不到兵器,你是不是要让他们,赤手空拳去对付那些猛兽?”
“你们这是要故意扼杀我们玄天剑派的未来你们知道吗?”
他越说越来劲了,今天有贺平请来的执法堂师兄撑腰,这吴良胆子也大了起来,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帽子是越扣越大,把故意扼杀宗门未来的罪名都扣了下来。
把范伟给喷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差点就要当场发作。
仓火在他衣角上扯了扯,示意让他冷静。
回过头来看向吴良道:“行了,别在那里尬演了,跟个小丑似的,现在表演得越用力,待会打脸越疼知道不?”
吴良刚则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地尽情挥洒着。
却被仓火淡定地用一套现代话给噎得停了下来,虽然有几个词他没听懂,但是表演小丑这些他还是知道的。
这不知哪里跳出来的新人弟子,竟然当众骂他小丑,这哪里能忍,当下就要发飙开喷。
仓火却是风轻云淡地摆摆手,跟打发太监似的道:“行了,一边跪安去吧你。”
一句话把吴良给噎了个半死。
仓火懒得去管这种狗腿子,转头看向贺平道:
“你们不是来要剩下的飞剑的吗?我们已经按时完成了,正好执法堂的师兄也在,那就大家当面验收好了。”&lt;/div&g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