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别说的是孙太傅,就是其他官员也不禁也有些畏惧。
督察司是最近才前些日子太女才下令组建的只听命东宫的官署,就是太女手中的一把刀罢了。
就连这个刘英指挥使,也是新起之秀。
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的武夫,不过是赶上好时候,得了太女殿下的赏识,成了督察司指挥使。
朝中大多数的人都不怎么能瞧得起此人。
但今日,诸位大臣才意识道,这刀兴许不是什么名器,但拿着这把刀的人,是大楚的太女,手握权柄,她手指的方向就是利刃所向之处。
今日督察司能随意捉拿黄道正正样的二品大员,谁能保证他日自己不会在这朝堂上被带走呢?
黄道正能在吏部尚书这个位子上待了十三年,依仗的可不止是孙太傅,而是他自己的本事,否则,孙太傅门生众多,没了黄道正还有李道正、林道正。
孙太傅只觉得自己一张老脸被按在地上踩,看着一脸得意的刘英怒斥道:“刘英,这是朝堂上,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胆敢擅自对黄道正一个二品大员动用私刑,简直是目无王法,你不要以为督察司依仗太女,就可以肆意妄为。”
萧璇闻言嘴角一扯。
刘英嗤笑道:“太傅怕不是年纪大了,本指挥使都说了,咱们督察司都是按法办事的,可没对黄大人懂动什么私刑,都是黄大人自己进了督察司深感愧对陛下和太女殿下,这才自己招了出来。
还有啊孙太傅说咱们督察司可以,但不能胡乱攀扯太女,你这话岂非是让人误会是太女指使督察司肆意妄为,这可是大不敬呐。”
刘英拱手示意。
孙太傅冷笑一声,“难道不是嘛,如今黄道正人在你们督察司,随便你们拿出什么证据来,不都是你们说了算,太女殿下当初一意孤行要建立督察司,怕不是就是为了今日吧。”
孙太傅后半句话是对着上首着银色纹蟒龙朝服的萧璇说的。
“太傅这话是在质疑孤的决定嘛?”萧璇淡淡的问道。
孙太傅昂着头颅,冷哼一声。
刘英用胳膊撞了下孙太傅的肩膀,他一个武夫,一时又没没控制住力道,孙太傅倒是被他撞得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手捂着肩膀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你!”孙太傅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刘英,却是疼的说不出来话。
“对不住了孙太傅,本指挥使是个粗鲁武夫,一时没控制住力气,您没事吧?”刘话是这么说,可他的语气和神色可是听不出半点愧疚,“害,也不是本指挥使故意的,不过太傅你真的是越老越糊涂了,屡次对太女不敬,这也是太女殿下心胸宽广,不与你这个两朝元老计较,换做是旁人,只怕都得身首异地了。”
孙太傅气的头晕眼花,他本就是是一把年纪了,老人家身子骨总有那样这样的毛病。
”欸我说孙太傅你可别讹本指挥使啊,都说了你一把年纪了就该颐养天年,你非要遭这罪,你这要是来咱们督察司,只怕一进来都得抬着出去了。“
刘英一副嫌弃的口吻。
”刘英,你休要猖狂,这里是朝堂上,容不得你放肆。“孙太傅的儿子孙耀宗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