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俊看了眼他身旁坐着这位大姐夫,笑道:“多亏有大姐夫这个和事佬,弟弟敬姐夫一杯。”
庄光明仿佛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笑道:“大弟言重了,我不过是递了个台阶,就算我没说这话,父亲与诸位大人交好,也不会因此生嫌隙。”
庄光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邵琮看不上这位大姐夫,但也没说什么。
酒过三巡,众人醉意上来,接二连三的倒在桌子上,还有些直接倒在地上。
邵义敏似有察觉,但也来不及了,他的酒盏里药下的最重,没等他出声叫人吗,人就昏迷不醒了。
等到醒来,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了。
邵义敏到底是武将,这点迷药迷晕不了他多久,何况李怀霖也没想让人一直昏着,一刻钟的时间,已经够了。
他也就是手脚被绑住了,倒是没什么,但那位杭州知府和扬州知府可就没他这么好运了,那两人大腹便便,也不知道肚子吃进去了多少民脂民膏,刚才酒也喝了不少地甲卫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他们叫醒。
“啊。”扬州知府一个激灵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被绑成一个蚕蛹,动弹不得,”谁敢对本官动手,大胆。“
这位知府大人的嘴倒是没被堵上,还能口出狂言。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知府大人你刚才嘴里提到的信国公世子李怀霖。”
扬州知府一愣:“信国公世子?”
邵义敏闻言看向李怀霖。
“怀化将军不是在边关抵御夏军吗,怎么来了江南,也不提前说一声,我让人给将军递张帖子。”
李怀霖挑眉看向他笑道:“邵义敏不愧是执掌一方的封疆大吏,即便是到了这会儿,还能面不改色的说这话,本世子真是佩服。”
扬州知府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对啊,怀化将军李怀霖不是在边关吗,怎么这会会出现在这里?”
李怀霖拿起自己的手上的剑,吹了口气,又拿了起腰间宝剑擦了擦,那宝剑发光铮亮,寒气凛凛,一看就是饮过不少敌人鲜血的宝剑。
扬州知府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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