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家在繁忙的工作中渐渐接近了播种的阶段。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院子里的每个人都沉浸在这份忙碌和期待中。
何雨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个子不高,但精瘦有力,脸上常挂着一副笑容。他的日子虽然过得紧巴,但也算自在。他住在四九城的一座老四合院里,那里挤满了各种人家,各色人等。他从小就在这儿长大,院里的老人小孩都跟他熟络。每天清晨,何雨栋起得早,天还没亮,院子里一片静谧,只听得见微风吹过屋檐的声音。
这天早上,何雨栋像往常一样起床,打了一盆水,在院子里洗脸漱口。这时候,住在隔壁的秦淮茹推开了房门。她手里端着个盆,里面是准备洗的衣物。
“何雨栋,早啊!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秦姐,早啊!”何雨栋笑了笑,“这不,昨儿个加班,早起得晚了,今儿得抓紧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轻声叹道:“你这工作也真是辛苦。可惜东旭身体不争气,要不然也能去厂里帮衬你一把。”
何雨栋摇了摇头:“没事的秦姐,我一个小伙子,累点也没啥。再说,东旭哥的手艺好,能干好些精细活,比我强多了。”
秦淮茹听了,脸上带着几分感激:“何雨栋,你这孩子,嘴真甜。要不是你时常照顾我们一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嗨,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雨栋笑得更开了。
这时候,阎埠贵从屋里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了看天色:“这大早上的,怎么就这么吵啊?”
“阎叔,您起来得也不算早啊。”何雨栋笑道。
阎埠贵哼了一声:“你小子倒是精神!我这是被楼上的光福吵醒的,他大清早的就在屋里练他的哨子,听得我脑仁疼。”
何雨栋哈哈一笑:“阎叔,光福哥那不是业余爱好吗?他这哨子吹得可真不赖,要不您去劝劝他,让他晚点吹?”
阎埠贵撇了撇嘴:“我可不管这些闲事,懒得搭理他。”
秦淮茹听了,赶忙说道:“何雨栋,你去和光福说说,他要是晚点吹,这大院里的人也都能清净清净。”
何雨栋点了点头,拧干了毛巾:“行,我去看看。”
何雨栋说完,快步走到刘光福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过了片刻,门开了,刘光福探出头来,一脸疑惑:“何雨栋,这么早找我啥事儿?”
“光福哥,我来给你提个小建议。”何雨栋笑着说,“咱院里早上都比较安静,您看能不能晚点再练哨子?”
刘光福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都没注意到。这么早就吵到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何雨栋,你说得对,我以后晚点练。”
“没事,光福哥,您也别太在意。咱邻里之间,互相体谅一下就行。”何雨栋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