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拎着棒梗扬长而去,留下易中海一人在屋里,脸色铁青。
秦淮茹追到门口,看到何雨栋拎着棒梗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何雨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而棒梗,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还敢偷何雨栋家的鸡!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这个孩子了!
何雨栋拎着棒梗来到后院,将他扔在地上,冷声说道:“今天我就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朝着棒梗的腿砸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四合院。
棒梗的惨叫声划破了四合院傍晚的宁静,惊起一群飞鸟。砖头并没有真的砸在棒梗腿上,何雨栋在最后关头偏了方向,砖头砸在了棒梗身旁的地面上,溅起的碎石渣子还是崩到了棒梗的腿上,划出几道细小的血痕。但这足以让棒梗吓得魂飞魄散,他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裤裆里也隐隐传来一股骚臭味。
何雨栋厌恶地皱了皱眉,把砖头扔到一边。这小兔崽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棒梗,语气冰冷得像腊月寒风:“下次再敢偷东西,就不是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
棒梗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地磕头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
何雨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他懒得再跟这小崽子废话,浪费时间。
秦淮茹这时才敢跑过来,一把抱住棒梗,心疼地检查他的伤势。看到棒梗腿上的血痕,她又气又心疼,对着何雨栋远去的背影破口大骂:“何雨栋,你个杀千刀的!你还是不是人啊!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下手这么狠毒,你不得好死!”
何雨栋停下脚步,转过身,眼神冰冷地盯着秦淮茹,语气森然:“秦淮茹,我警告你,管好你家的孩子!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被何雨栋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不敢再骂,抱着棒梗哭了起来。她知道,这次何雨栋是动真格的了。
回到家,何雨栋的心情依然糟糕透顶。他本来想做顿好吃的犒劳一下自己,但这件事情彻底破坏了他的好心情。他草草地煮了碗面条,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棒梗那张脏兮兮的脸,以及秦淮茹那副泼妇骂街的嘴脸。他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恶心。
“妈的,这日子没法过了!”何雨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
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个可以彻底摆脱这些麻烦的主意。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栋就去了街道办事处。他找到街道主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主任,我实在受不了了!秦淮茹一家三天两头就来我家闹事,偷鸡摸狗,无恶不作!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想申请搬家!”
街道主任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她扶了扶眼镜,语气严肃地说道:“何雨栋同志,你反映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但是搬家不是一件小事,需要经过审核批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秦淮茹一家偷你东西吗?”
何雨栋冷笑一声:“主任,我抓到棒梗偷鸡的时候,一大爷也在场,他可以作证。而且,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一家的德行,他们就是一群好吃懒做的寄生虫!”
街道主任沉吟片刻,说道:“这样吧,我会派人去调查核实情况。如果情况属实,我们会尽快给你安排搬家。”
何雨栋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街道办事处。他心里暗暗冷笑,秦淮茹,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回到四合院,何雨栋发现气氛异常紧张。一大爷正和几个邻居站在一起,脸色阴沉地议论着什么。看到何雨栋回来,一大爷立刻走了过来,语气严厉地质问道:“雨栋,你去街道办事处干什么了?”
何雨栋冷笑一声,反问道:“我去干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你......”一大爷被何雨栋的态度激怒了,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你个白眼狼!我这么多年对你这么好,你竟然恩将仇报!你去街道办事处告状,是想把我拉下水吗?”
何雨栋看着气急败坏的一大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看透了这个老家伙的虚伪面目,现在,是时候撕破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