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帮燕家,不过是担心今后被卸磨杀驴罢了,若不是因为如此的话,他才不会玩什么左右逢源呢?
曹诚看着眼前的周寅之,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周寅之,你终于是来了啊,本候可是一直在等你啊,怎么样,你都和姜雪宁说了什么?”曹诚笑着道
“侯爷息怒,侯爷息怒,小人,小人也是奉侯爷您的命令办事,您之前和小人交代过,让小人不要暴露身份。”周寅之道
“呵呵,没错,本候确实是这么说过,不过,你先把消息告诉姜雪宁,这个本侯总没和你说过吧?”曹诚冷笑道
周寅之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连连磕头求饶,曹诚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阻止周寅之,毕竟他就是故意为之。
“行了,起来吧,说说吧,你到底都说了什么?”曹诚摆摆手道
周寅之听后,自然是千恩万谢的起来了,随后赶紧把事情得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跟曹诚说了一遍。
“嗯?你是说平南王府的徽记?此话当真?东西在哪?”曹诚道
“侯爷,东西,东西被姜雪宁带走了。”周寅之道
“嗯?也罢也罢,区区一个徽记罢了,拿走就拿走了吧,本身也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这东西你总不能白给吧?”曹诚道
“侯爷英明。没错,姜雪宁说,让我去找燕临要书信。”周寅之道
“嗯,一个徽记,换几封书信,这个买卖可以做,周寅之,看在你这次还算有收获的份上,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本候要第一个知道,有些东西,本候可以决定,但你不能,听懂了吗?”曹诚冷声道
“是是是,侯爷请放心,小人今后一定牢记在心。”周寅之道
“哼,滚吧,拿到书信后再来见我,记住,不要再出任何的纰漏,否则的话,仔细你的命!”曹诚摆手道
周寅之听后,自然是赶忙磕头谢恩,然后连滚带爬的出了公房。
而在他走了之后,曹诚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终于要开始了吗?血冠礼,既然之前已经发生过了,那自然还是不要改变的好,否则岂不是逆天改命?
而此时的姜雪宁,可不知道曹诚的算计已经开始了,此时的她已经回到了宫中,不过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而这一切,自然被谢危看在了眼中,于是在散学二人学琴的时候,谢危直接道“宁二,你今日这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啊?先生,没有没有,我就是,我就是之前出宫回家了一趟,现在还有些没缓过来,过两天就没事了。”姜雪宁一听赶忙道
“宁二,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在我眼皮底下,你竟然还敢骗我?说,到底怎么了?”谢危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