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早就和你说过,这哈情不能做的太过,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结果了,这沈玠明显是对薛家很不满了。”曹诚道
“建威啊,我知道,我知道了,不过当初的事情那也是形势所迫,而且现在大局已定,你就不要再说这些了。”薛远道
“义父,你不用担心,不就是纳妾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必如此多心,您还是想想,咱们该怎么办吧?”曹诚道
“嗯,建威,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现在真不是生气的时候,你是我的儿子,咱们是一家人,眼下应该同心协力才是。”薛远道
“义父,我当然知道这一点,要不然我就不回来告诉您了,义父,你要是让我说,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燕家跟沈玠一起处理掉。”
“反正现在陛下因为您的举动,对沈玠的态度也是大不如前,我们若是主动动手,陛下必然是很愿意的。”曹诚道
“不妥,陛下没有子嗣,皇室正统就只有临孜王了,他是不能死的,即便是陛下惩罚了他,最后也不过是不了了之。”薛远道
“义父,那就没办法了,毕竟很多事情,并不是咱们能够决定的,当然,也不是不行,还有最后一招,除掉燕家。
“只要燕家一倒,那沈玠自然还是会回来的。”曹诚道
“嗯,你说得对,只要没了燕家,沈玠还是一样会听话的,可是该怎么办呢?没有确凿的证据,燕家可不好对付啊?”薛远道
“义父,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本来若是要连沈玠一同对付,那大可直接去跟陛下说,他们两方勾结的事情。”
可现在若是要把沈玠摘出去,那就不好搞找借口了。”曹诚道
“嗯,我知道了建威,你先回去吧,容我好好想想。”薛远道
曹诚听后,自然是赶忙抱拳一礼,然后转身离去,从自家义父的书房里出来后,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刚才他就是故意的,毕竟他很清楚,马上就会有人给自家义父递刀,他马上就会有所动作的。
而到时候可不需要处理沈玠,自己今日对沈玠的敌意这么大,想来他们有所行动的那天,应该不会叫自己过去了。
而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此时的薛远,还真就考虑起,自己这个义子的情况了,其实以眼下的情况来看。
曹诚这个义子已经有些不可控了,按说应该直接处理掉,但现在他成了驸马,而且军中还有一定的威望。
这就让薛远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只能维持现状。
第二天上午,整个兴武卫都动了起来,不过很显然,结果是注定要让人失望的,毕竟足足三天过去了。
在这三天里,足够燕家把任何的蛛丝马迹抹平了,所以兴武卫大张旗鼓的动作,最后只能是虎头蛇尾了。
而对于这一点,其实薛远也早有预感,毕竟燕家要是真的那么好对付,也不至于拖延到今日了。
不过就在这时,他忽然收到了一封信,一封让他坐立不安的信。
他反复的看着这封信,仔仔细细逐字逐句的分析,在书房里来回度步,一直到天亮了都没停下来。
而此时的谢危这边,也遇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