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舟带着江清月快马加鞭,一路顺着无畏留下的记号,朝着巧儿母女被抓走的方向追去,一直追到丰民县境内。
一路上,江清月靠在纪云舟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心里满是安心。
很快,他们就策马来到县衙。
此刻的县衙,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统一服饰的衙役。腰间挂着朴刀,正背靠着大门,两眼怒视着衙门前来来往往的人们。
纪云舟一扯马缰绳,烈风顿时止住脚步。
纪云舟扶住江清月下得马来,刚要朝衙门走过去,就被那站在门口的衙役给喝住:“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纪云舟微微蹙眉,并没有理会他们两个,牵着烈风继续朝衙门的台阶走过来。
两个衙役见状,立刻横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没听见老子说话吗?干什么的?这里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其中一个衙役凶神恶煞地说道。
纪云舟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透露出不悦,他沉声说道:“衙门乃是为百姓办事之地,本……我有要事见你们县令,还不快去通传。”
那衙役冷笑一声,“哟,口气不小,你以为县令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赶紧滚,别在这儿耽误老子时间。”
说着,便扬起朴刀作势要赶他们走。
江清月心中愤怒,上前一步说道:“放肆!你知道站在你们面前的人是谁吗?就敢如此口出狂言?”
另一个衙役不屑地啐了一口,不屑地说:“这个新娘子长得不错,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就等着做什么县太爷的地九房姨娘吧。”
纪云舟一听这两个狗胆包天的混蛋竟然敢调戏江清月,顿时冲过去给他“啪啪”连扇两记耳光。
“你敢打老子?不要命了你?好小子,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禀报县太爷去。”说完连滚带爬地推开衙门的大门,进去报信。
另一个守门的衙役见纪云舟出手打了自己的同伴,顿时气焰也灭掉不少。
纪云舟眼神一冷,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我看你们是故意刁难,若耽误了正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那个衙役满不在乎地说:“谁知道你是真是假,县令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另一个衙役也跟着起哄:“赶紧滚,别在这儿耽误我们当差。”
江清月心中焦急,她向前一步说道:“我们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还望通融一下。”
衙役却丝毫不为所动,还扬起了手中的刀。妈的!有重要的事情,还不拿出点银子来表示表示?
要知道,他们两个能够成为这衙门口的门卫,为的就是有人来衙门办事,必须要打点他们两个。
这也是他们两个自告奋勇守大门的原因之一。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剑拔弩直张时,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衙门里突然传出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喝问:“发生何事了?”
声音落下,一个身着官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了出来。
来人面沉似水,不怒自威,江清月一看,正是丰民县的县令秦子潇。
衙役见到县令现身,立刻收起手中的刀,毕恭毕敬地行礼。
待礼毕后,那名原本气势汹汹的衙役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回禀大人,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口口声声说有要事找您,还妄图强行闯入衙门。
“属下们为了维护衙门的秩序,这才不得不拦住他们。”
与此同时,那个回去报信的衙役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插嘴说道:“大人,此人态度极其嚣张,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依属下之见,不如将他们带进衙门,好好审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