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终于心情平复了些。
“官人,我,我陪你喝几杯吧。”杨婉兮要过去倒酒,她想借着酒精麻醉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喝什么酒,洞房花烛夜,岂可辜负大好时光。”丁哲一把抱过入怀,然后把她抱到了床上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作为新婚,赵祯特给他批了半个月的假,不用上朝,这可是够幸福的。
而放开宵禁以后,东京城由最开始的谨小慎微终于渐渐热闹起来。
开始虽然朝廷贴出告示,可还是没有多少人敢夜间营业。随着时间的推移,百姓们终于发现,朝廷是真的不管了。
东京城一下子热闹起来,街道上的人们不畏寒冷成群结队的逛街成了打发夜生活的最好消遣。
尤其是翡翠巷,哪里集结了各种小吃小摊,是平民百姓都能吃得起的地方。
丁哲新婚燕尔,带着妻子还有豆花一起来逛街。
四个家丁跟在身后,他们现在是有钱人也是有权势的人。西山的分红,使得丁哲早已身价不菲。
杨婉兮看中了一套瓷器,一套蓝兔毫釉茶盏。
釉面泛蓝光,有的散布针眼大小的黑点,随光晃动可见蓝色条纹闪动,很是漂亮。
此茶盏出自建阳窑,产地在福建,是东京城最畅销的一种茶盏了。
“多少钱?”杨婉兮问道。
摊铺老板伸出五根手指:“娘子好眼光,五十文。”
倒是不贵,一只鸡的价钱罢了。杨婉兮负责买,丁哲负责掏钱。
就在丁哲掏钱的时候,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出五百文,我要了。”
薛昆一回头,陈飞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杨婉兮一愣,她不想与这个女人纠缠,她放下茶盏:“我们走吧。”
丁哲也是一样,他拉着杨婉兮的手:“走吧。”
豆花却认出了陈飞燕,她伸出小手指着:“小姨娘,你是不是又想吃红果了?”
“吃什么吃!”陈飞燕怒道。
豆花委屈着小脸,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就不能忍了,丁哲大怒:“你这个疯女人,你是不是有病!”
豆花是丁哲的底线,没有人可以欺负她,陈飞燕惹把他毛了。
“哟,这就护着啦。别忘了,你再怎么疼她她也不姓丁。还有,不过是个丫头,不能传宗接代有什么用。”
陈飞燕冷嘲热讽,丁哲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欲打她。
杨婉兮慌忙拉住他,摇了摇头,丁哲气哼哼的放下了手。
然后陈飞燕得理不饶人:“快看,快来看呀,员外郎打人啦,朝廷官员打人啦!”
丁哲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当街撒泼,立刻引来无数人围观。
人们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有人看不过去,指着陈飞燕说道:“这位小娘子,你不要搬弄是非,明明是你咄咄逼人,这位官人才忍不住要教训你。而且,人家也没打你,告上衙门,你是要吃官司的。”
陈飞燕大怒:“你算是什么东西,要你多管闲事,我呸!”
那人一看惹不起,慌忙不敢再说。
偏偏好巧不巧,就在不远处的孙星云,也带着身边的几个狗腿子出来闲逛。孙星云是个什么货色,那是你不招惹他,他都主动找茬的主儿。听到这边有争吵的声音,孙星云立刻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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