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看着点,要是那帮顾问再敢乱来,你就跟我说,这里是中亚,可不是北美洲,在北美他们还被维克托先生打成狗,猖狂不起来。”马苏德说。
他称呼维克托用的是先生这个词。
因为,他是坚定的“维克托主义”信徒,这个说法最近风靡世界。
最主要的核心就是:任何斗争都充满残酷,不要将自己的未来交给别人,你应该手里握着剑,和平从暴力中延续。
这种“维克托主义”比较极端,在拉美地区市场也比较小,但在中东、中亚等热点地区比较吃香。
非洲?
非洲要什么主义,3个人拿着枪就去干,赢了嫩模,输了全家吃席,匹配机制不一样,管你什么主义,在这里都没有用。
不过话说回来,维克托也算是开辟新的道路了。
要是他能带领墨西哥崛起,百年之后,世界历史书上都要有他浓重一笔。
但…
何其艰难!
马苏德对弟弟吩咐完后,看着那聊的火热美国佬,沉吟了下,转过头看着齐亚,“我有一件事交给你,过来。”
弟弟面露疑惑,但还是把头靠过去。
马苏德趴在他耳边吩咐两句。
对方那表情一下就精彩起来,瞪着眼,“这…这…”
“这什么,你自己去,记住别让其他人知道。”
齐亚咽了口唾沫,余光瞥了眼四周,谨慎的点点头。
大哥竟然让他去跟维克托联系一下,先打个见面,以后有事情了好帮忙。
这不是把华盛顿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吗?
这件事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马苏德甚至整个潘杰希尔抵抗力量都得被抛弃。
这算是留一条后路吗?
…
伊森.亨特面色阴沉的回到住处。
保姆朝着他喊了声。
他轻轻应了声。
“先生,晚饭…”
“你们吃吧,我有工作,没有事情不要来找我。”他走上楼,头也不回的说。
两个保姆互相看了眼,眼神中都透露出担忧。
看主家这意思不对劲啊,难道要被炒鱿鱼了?
现在这行情,能遇到个不克扣工资,没有特殊癖好的真的很难。
上帝保佑维克托先生。
伊森.亨特走进书房,将西装脱下来,挂在衣架上,眼神朝着窗户外看了眼,就看到
一只手伸出来,上面还夹着香烟,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的。
“tmd!”伊森.亨特咒骂了声。
这个车已经跟了自己很多天了,他以为是“北方军过来暗杀”了,但对方根本没有进一步行为,就这么盯着,再加上最近首相阿布雷戈对自己的态度,不少的会议甚至没让他参加。
他就明白,对方怀疑上自己了。
上次那个他丢出来的鱼饵自己没上钩,主要太假了。
伊森.亨特不知道对方是否监听了自己的通讯工具,他都不敢联系,只能依靠一些其他手段传递消息。
要是真的到那一天…
那就只能走最后一步了。
“哎!”
他叹了口气,抽了根烟,在书房里开始解决掉一些有可能会泄露的文件。
而此时在
两个男人正在kiss?!!!
那手臂上文龙画虎的大兄弟正在搞这个。
nmd,毒贩堆里没有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