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肆酒这一举动是把整个商会的安危,交到了薄度的手中。
薄度将秦肆酒的手指分开,强硬地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再重新包裹上这只手。
“我会护你和商会周全。”
二人对视一眼,车子也缓缓地开到了徐府门口。
立在大门两侧的人端着架子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将车拦下。
“张长官正与徐老爷商谈要事,闲杂人等赶紧滚蛋!”
前方的道路被两人堵死,福海无奈之下只能一脚刹车停下。
他紧紧地皱着眉,准备下车好好教育教育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
还没等动,其中一人便走到车子前,敲了敲车窗,语气十分恶劣地说道:“耳朵聋了?叫你们滚蛋听不见?”
福海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薄度的脸色。
不太好看。
“少帅,我现在就去教训他们。”
薄度随意抬了下手,“不必。”
他自己拉开车门,又绕到另一侧将秦肆酒接下来。
随后薄度和秦肆酒并肩而立,站在那二人的眼前。
二人的表情也不似刚刚那般嚣张了,像是老鼠见到了猫,直接老实下来。
“少少帅?您怎么来这里了?”
张长官来之前特意吩咐了二人,不要让其他人靠近徐府,听见了他们的交谈内容。
这才有了拦车的举动。
薄度淡淡瞥他们一眼,“怎么?我去哪里什么时候需要向你们汇报了?”
二人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来这是您的车,不然不然给我们八百个胆子也不敢拦啊!”
薄度淡然的眼睛异常冰冷,扫在二人身上像是刺骨寒霜。
“恐吓百姓的时候不见你们胆子这么小。”
二人脸色煞白,下意识后退两步。
“我们我们”
薄度没兴趣听他们解释,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向福海投去一个眼神,福海立刻会意,让二人闭上了嘴。
薄度带着秦肆酒继续往院里走,福海则是守在大门口。
院子中安静的不得了,除却二人的脚步声,能隐隐约约听见书房传来交谈的声音。
张统声音带着怒意,“徐乔,前几日你给我传消息的时候怎么说的!?说这是你儿子亲耳从薄度口中听见的,结果呢!”
他眼神狠辣,捏的手上关节咯咯作响。
“昨日的抽底行动,我让严大校趁机溜出城去,结果偏偏城门口有两队人埋伏!徐乔,你还敢说这不是和薄度商议好的!?”
徐乔害怕薄度,也害怕得罪张统,没敢吭声。
张统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茶杯碎成渣渣却难解他心头之恨。
“还有你给我运军火,前一天刚交到你手上,第二天就全都烧成了灰。”
说到这,他开始咬牙切齿地大吼,“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怪你,那会怪谁!?”
徐乔被他摔杯子的声音吓了一跳,有点心疼地瞄了一眼地上的碎片,随后抿抿唇回道:“张长官,军火真的是自”
没说完,一道淡漠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怪你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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